河水悄悄流入梦乡,
幽暗的松林失去喧响。
夜莺的歌声沉寂了,
长脚秧鸡不再欢嚷。
夜来临,四下一片静,
只听得溪水轻轻地歌唱。
明月撒下它的光辉,
给周围的一切披上银装。
大河银星万点,
小溪银波微漾。
浸水的原野上的青草,
也闪着银色光芒。
夜来临,四下一片寂静,
大自然沉浸在梦乡。
明月撒下它的光辉,
给周围的一切披上银装。
早课抄了俄罗斯天才的田园派诗人谢尔盖·亚历山德罗维奇·叶赛宁的诗歌《夜》。田园牧歌似地轻吟低唱,总是让人不自觉地陷入对往事的回忆,对那种不可能重新过活的日子的追怀。我们并没有过过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田园生活,只是在陶渊明的诗中,王维、孟浩然的诗中读出那种恬淡、闲适和自得之乐。日子应该慢慢地过,这样的一个晚上,泡一杯淡荼,坐在窗前,看街市的万家灯火,看远郊夜空不甚明亮的星星,如果还有雅兴,不放一曲大提琴曲,手执书卷,似听非听,似读非读,也是难得的快乐。
像过去当班主任时一样,早早到校,习惯这个东西很难改得掉的,好习惯也罢,坏习惯也罢,习惯成自然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家庭教育也好,学校教育也好,社会教育也好,习惯养成教育真的很重要。而我们真的把教育的终极目的弄丢了!学校是制造贩卖考试机器的工厂,家长望子成龙、盼女成凤。最近二十几年,我们的教育究竟干了些什么,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我们都教育培养了些什么样的人才?功利社会势必形成功利体制,功利体制势必影响功利教育,功利教育势必培养功利之徒!学什么,先要问有没有用;做什么,也先要问有没有好处?整个社会如此,也真的没有必要对学校、对教者、对学生提出什么太崇高的要求。“成龙”“成凤”都不如“成人”!
下午三点钟校长主持开了个会,差不多用了两节课的时间。听了,记了,也思考了。有些事儿还真任性不得,有些事儿还真不能说应不应该。应该做的有时还真不能做,能做的有时还真不该做。戴着镣铐舞蹈,踩着钢丝前行,有些事儿自己担下来去做,总比交给别人去做要好得多。年龄大了,开始良顺了;春天到了,让我开始做个顺民吧。
晚课抄了《诗经·国风·唐风·椒聊》:椒聊之实,蕃衍盈升。彼其之子,硕大无朋。椒聊且!远條且!椒聊之实,蕃衍盈菊。彼其之子,硕大且笃。椒聊且!远條且!
抄了《论语·公冶长第五5·22》:子在陈,曰:“归与!归与!吾党小子狂简,斐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
抄了《易·说卦》:乾为马,坤为牛,震为龙,巽为鸡,坎为豕,离为雉,艮为狗,兑为羊。乾为首,坤为腹,震为足,巽为股,坎为耳,离为目,艮为手,兑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