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中秋（连载）

第28章

考试的那天早上，楚无愁早早就起来给孩子们准备早点。她想连早饭都要和平时一样，一定不给孩子们压力。考试是人生道路上的多次交叉路口，没有必要连过马路都是那样的紧张，要让孩子们学会应对事情的平常心。就是一场人生和学业加在一起的考试，考不好还有下次，用不着自己给自己加压力。

他把馒头，粥，鸡蛋都按平常的样子摆好，然后就等着孩子们来吃了。

冯饶第一个来到了餐厅，他看见无愁老师就像是平常看着他们吃早餐的样子，心里一点紧张的情绪都没有，他对楚无愁说：“无愁老师，您今天跟我们一起去吗？”

楚无愁笑笑说：“冯饶，我今天中午还得给你们准备午餐呢！中午呀咱们在饭店吃，都跟饭店的餐厅说好了，每个人两菜一汤，比较清淡，吃完和平时一样在饭店睡午觉，到点廖小清会去叫你们！”说到这儿就不能再往下说了，因为话多了有时候导致情绪紧张。

杨曦和孩子们陆陆续续地来了，杨曦看着楚无愁很安静的样子就想起了昨天的笑话，她笑着对冯饶说：“冯饶，一会儿你媳妇也跟着去呀！我们也到超市去买点东西！”

餐厅里一阵哄堂大笑，把考试的事情给忘了。

廖小清早就把面包车准备好了，就像是要出去旅游一样。面包车上装上了水，面包，绝对亏不了嘴。他心里牢记着吴守墨对他说的话，一定要让孩子们轻松上阵。

第一天上午的考试结束以后，冯饶来到杨曦的跟前问：“杨老师，这就是高考吗？”

杨曦不明白他的意思，楞眼儿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冯饶看着迷惑不解的杨曦又接着说：“我怎么觉得就像是您和无愁老师平时的小测验一样呀！我觉得我应该是考的全会，蒙的全对。”说完他还朝着杨曦做了个鬼脸。

杨曦心里真的很高兴，如果孩子们都是这样的状态，那就是说明她和楚无愁事前研究的减压方法都是正确的。孩子确实是减压了，可是她和楚无愁的内心的压力还是减不下来。她昨天晚上就对楚无愁说了，带完这拨孩子，她可不能再带了。

楚无愁在饭店的餐厅盯着午餐，她在定好的包间内，等待着。心里也是充满了惆怅，真没想到，到老了，还能做出一件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她更觉得吴守墨心里就是一团墨了，而且时间越久墨香越浓。她也想好再过完这两天，就好好陪陪吴自明和布兰特。这些日子这小两口和武磊布兰妮那小两口跑新疆玩去了。她当然明白吴自明到新疆去玩主要是不想分散楚无愁和杨曦的精力，她的内心中肯定是存在着不小的愧疚，只是吴自明想得更明白。他对楚无愁说：“妈，你和我爸，武大爷，杨曦阿姨都已经退休了，要抓紧时间去享受大自然，当然干一下喜欢干的事情，也是对身心休息的最好方式，只是别太累了，也别考虑钱。我能让你们过上幸福的日子。”她当时心头就一热。

冯饶第一个进了餐厅，他笑着对楚无愁说：“无愁老师，我觉得这高考没有必要去紧张，都是那些多事的人把事情搞紧张的，我觉得就跟像是咱们平时的小测验一样的轻松。”他笑着看着楚无愁，他心里也明白，如果自己都是愁眉苦脸的样子，那老师能不又有压力了吗？所以既然是一个战壕里的士兵和长官，那就谁也别给谁人为地制造压力了，笑着看人，压力自减一半，笑着说话压力全完。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两天的考试考完了，冯饶还是不想回家，还在基地里练习吹圆号，当然这时候吹圆号是有观众的了。维多利亚就像是树上的小鸟那样坐在他的身边，忘情地看着吹圆号，还不时地画着速写。

冯饶的爸爸来接他回家，被廖小清挡在了外面。

冯饶的爸爸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接自己的儿子都不行了吗？

廖小清还郑重其事地告诉他说：“大哥，真的不行了，要接也不是冯饶一个人了，而且是两个人，你儿子搞对象了。”

冯饶的爸爸一听就笑了，很骄傲的回答说：“我儿子还真不含糊呀，到哪儿都着女孩子喜欢。”他嬉皮笑脸地说请求着能不能见见未来的儿媳妇。

廖小清脸一沉回答说：“大哥，您儿子真的到哪儿都着女孩子喜欢，不过这次被女孩子喜欢的有点大了，恐怕您也做不了主了，先回家问问您爹去吧！”他带着幸灾落货的样子看着他。

冯饶的爸爸眉头皱着，丈二和尚摸着不着头脑。他脸一沉说：“小清，还跟我玩悬念？”

廖小清说：“大哥，我就直说了吧，冯饶的女朋以是法国妞！”说完他抿着嘴笑，不说话。

冯饶的爸爸一下就炸了，他瞪着眼睛问：“你怎么不拦着点呀？”

廖小清微笑着回答说：“我拦的住吗？人家法国妞说了，这件事情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要不你挡着看看。人家法国妞还放出话来说了‘大不了带着冯饶上法国去，世界那么大，哪儿不能混碗饭吃呀！’”他看着冯饶的爸爸脸色铁青，心说，今天就先编这些吧！给杨曦师娘留点余地。

冯饶的爸爸闷闷不乐地走了。他只能等着冯饶的高考成绩出来再说了。

廖小清望着冯饶爸爸的背影，心中生出了许多的感叹。他也觉得师娘杨曦和师婶楚无愁就是这一种传奇。就冯饶那个混不吝的家伙，到这儿来没有一个月的时间自己交上了手机，没有半年的时间捡起了曾经学过的圆号，紧接着就开始张罗着复习功课考音乐学院。现在前面的事情都已经铺好轨道了，就等着这高考的成绩公布了。现在开始轮到他闹心了，万一成绩不理想，那么杨曦师娘怎么面对维多利亚呢？杨曦师娘怎么给维多利亚当娘家人呢？杨曦师娘那是吐口吐沫都是钉的人，到那个时候真的跟冯饶的爸爸闹翻了，那冯饶肯定就和维多利亚私奔了，真到那个时候，他和冯饶的爸爸将是一场唇枪舌战。他在心里祈祷着，愿老天爷眷恋用心的人。

他站在夕阳中惆怅着，被杨曦从后面叫住了。

杨曦笑着说：“小清，没和冯饶的爸爸谈好？”

廖小清看着到现在还是信心满满的师娘杨曦说：“师娘，我真是担心您对维多利亚的承诺？”他对杨曦是从骨子里尊敬的，如果冯饶的爸爸敢站在这件事情上和师娘无礼，那他廖小清是绝不能袖手旁观的，哪怕毁了交情也要维护师娘的尊严。

杨曦到是很开朗地开导者廖小清说：“小清，事情都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怎样才能互惠互利，那是心智的东西。我已经和武磊和布兰妮说好了，万一冯饶高考失利的话，就让他们两个去法国结婚，然后到布兰妮的服装店去打工，想办法在自己自食其力，你看我这么想是不是有点太顾及自己的面子了？”

廖小清心头一震，到底是师娘，难怪师父武进生在师娘的面前唯唯诺诺的，言听必从呢！高人就在这儿。他笑着说：“师娘，你连磊子哥和布兰妮嫂子都求上了，看来您真是看上了维多利亚了，您真的觉得维多利亚和冯饶特别的合适吗？”尽管他觉得自己这么问有些荒唐，但是能让师娘感受到自己伟大的事情，他肯定是要做的。

杨曦笑笑说：“我和你无愁婶儿这么认为的。我们认为维多利亚从五岁开始就学习中文，那就应该是在冥冥之中就有汉族高人在推波助澜地帮助她来到中国，那么她的心就要归属于我们汉族。尽管冯饶在同龄人里不是最优秀的，但是冯饶在同龄人里算是努力的了，现在已经能有靠着自己的能力去寻找自己未来的生活，那么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成全他们呢！所以我和你无愁婶子认为，这件事情是挡不住的，越挡就越成全他们了！”

廖小清听着这话心里也有了底儿，他觉得师娘的确对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地思考过，而且还有楚无愁的分析，那就应该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了。他笑着回答说：“师娘，您分析的真好，您说，到时候我怎么配合您和无愁婶？”

杨曦想这廖小清现在是真的学到了武进生的真髓，什么事情都能举一反三了。她笑着回答说：“小清，我和你无愁商量，想让你带着我们去找冯饶的爷爷聊聊天去，这件事情就好解决了。”

廖小清心中又是一震，感情师娘杨曦的手段比吴守墨师叔的还高超呀！从民俗情节上讲冯饶家里的管家人是冯饶的爷爷，这是冯家超越不了的高峰，直接和冯饶的爷爷对话，那冯饶的爸爸就是一个听喝的，让他怎么着，他就怎么着，况且这样做还把自己给淘出去了，自己也不跟冯饶的爸爸发生什么厉害冲突了，到那个时候冯饶就是腰杆子里面镶虎骨，威风的不得了了。他想了想说：“师娘，这件事情我得让我爸爸出面去请冯饶的爷爷，我恐怕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杨曦很满意地回答说：“行，也不是怎么着急的事情，再过一个星期等高考成绩公布了，就好谈了！”

紧接着就是漫长的等待。冯饶到是非常地开心，每天都组织小乐队的人员在这儿练习，当然他还有更大的动力，维多利亚总在他们练习的时候画速写，恨不能画出他的汗毛孔来。

廖小清取回来的高考成绩，他始终铁青着脸，其实他的内心已经笑开了花。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心里矫正中心一下子全都考上了大学，别管是什么大学，反正都是国家办的正规大学，他更从心里面佩服杨曦师娘和无愁师婶儿了。他觉得这两个长辈真的是代表了中国女性，用坚韧和耐心陪着所有的孩子们度过了自己已经是夕阳的两年时光。这两年里，这两个长辈给孩子们性情上的母爱已经让孩子们懂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护。师娘杨曦从洋文，历史地理学科中最基本的知识教给孩子们怎么看书，怎么去寻找书中的黄金屋和颜如意，让孩子们懂得了怎么地看书，怎么地学习。生活上无愁婶子用普通人家的饮食条件来调理一日三餐，并且规定每一个孩子都不能剩饭，能吃多少就盛多少，杜绝浪费，还带着孩子们在收麦子的时候到农村去看看收麦子的艰辛。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不只是嘴上的诗句而且变成了他们要创造未来的行动准则。他内心中为师娘和师婶儿感到高兴。他绷着脸也是要创造一个更加喜剧的效果。

杨曦和楚无愁看着廖小清假装板着脸，心里就已经有谱了，成绩肯定不错，因为廖小清内心中的笑已经从手上传导开了。他板着脸说：“现在开始宣布成绩！”

教室里安静了下来。

廖小清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哈哈哈地先大笑起来，然后掩不住自己的激动说：“孩子们，都上线了！”说着他又控制不住地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擦着幸福的眼泪，心想，这是他长这么大候第二次流下眼泪。

冯饶缓缓地站起来，表情凝重，他缓步来到了杨曦和楚无愁的面前，恭恭敬敬地站好，然后含着眼泪说：“杨老师，楚老师，我要给您两位鞠躬，感谢您们的真心付出，再造了我的青春年华，让我真正地懂得了，人活着就是要按着心里的轨迹去实现内心的渴望！”说着他弯下了腰。

就在这个时候，维多利亚也跑来了，她站在冯饶的旁边，很兴奋地说：“杨老师，楚老师，我也是真心的给您两位老师鞠躬，因为您们两位老师就是我的月下老人，我就等着您们两位老师给我把红线牵好呢！”

杨曦和楚无愁面面相视，她俩会心地笑着，这是她俩在夕阳红似火的年龄段里干出的最令自己满意的事情。她们用自己的身心付出，换回来了孩子们的青春年华，她们能不高兴吗？杨曦看着维多利亚那渴望的目光，又看看冯饶那含羞带笑的面容，笑呀，笑呀，竟然忘记了回答。

维多利亚一看杨曦只是笑不回答，还以为自己不够虔诚，就又拉着冯饶深深地鞠上了一躬。

楚无愁看着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维多利亚说：“维多利亚，我们今天晚上就去找冯饶的爷爷，吴守墨老师已经安排好了！”

教室里面一片欢呼。

冯饶用手势让大家停下来，然后激动地说：“都回宿舍去拿家伙，咱们今天晚上要给杨老师和楚老师演奏‘师恩难忘’交响乐！”

吴守墨又穿上西装，他觉得今天晚上是一定要庄重些的，因为怎么也是代表着维多利亚的家长呀！他看着楚无愁也同样穿上了职业套装，就笑着说：“无愁，我怎么觉得咱们退休后好像比上班的时候还忙呀！”

楚无愁这两年是心情最顺畅的两年了，先是开着车跑欧洲玩了半年，然后就是和孩子们在这里滚上了两年，而最令她兴奋的是这两年下来就像是从小栽下了一颗桃树，两年后突然结出了香甜的桃子，让她觉得浸入心脾一样的畅快。她笑着回答说：“守墨，这两年我好像又年青了一样，晚上睡觉做梦都能被那些孩子的天真给笑醒了。”

吴守墨这两年也觉得楚无愁原来发柴的头发，现在变得油光闪亮一样。她和杨曦不光是把孩子们送上青春的道路上去，还带出了一批有志于在这里教书的年轻人，像金迪生生地就把专业乐团的工作给辞了，就愿意跟这些孩子泡在一起用心吹着圆号，用心听着自己内心的心声。他用青春的暧昧深情地看了她一眼说：“越来越漂亮了！”

楚无愁的脸红了，人老了，深情地一望就像是一把钩子，勾出了多少年青的故事。她腼腆地回答说：“我今天晚上还有点紧张！”

吴守墨愿意看着脸色绯红的楚无愁，他觉得那就是和夕阳相比美的人生，更应该具有魅力。他笑着回答说：“你到那儿就知道了，廖小清的爸爸是一个很有趣的人，而且学问和学识不比我们少！”

武进生在外面喊着说：“守墨，别化妆了，怎么化妆也是黑心的人！赶紧出来吧！小清都等半天了。”

杨曦就爱听武进生这么对付吴守墨，她觉得这哥俩儿要是一天不相互打几句嚓，就好像吃饭只有小葱而没有酱一样。她用埋怨的目光看着武进生说：“就你多嘴，你不知道楚无愁又回到少女时代了呀！”

武进生先是摸摸自己的脑袋，然后又摸摸杨曦的额头，心说不发烧呀，怎么都老太婆了说变成少女就变成少女了！

杨曦无可奈何地看着武进生想，怎么就不能长进呢！

杨曦一看见廖小清的父亲廖耀祖心里就有了谱，维多利亚的事情八九不离十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廖耀祖的朋友应该都是像他一样的人。

廖耀祖把冯饶的爷爷冯三石介绍给杨曦说：“杨老师，这就是冯饶的爷爷冯三石，我一辈子的朋友！”

杨曦看着冯三石很欣慰，难怪人家能有万贯家财，你看人家的额头都像是抹了油一眼的锃光瓦亮。她笑着说：“您跟冯饶真是一脉相传呀！”

冯三石很大方地回答说：“杨老师，第一感谢您和楚老师的呕心沥血把冯饶培养成了有出息的人，我肯定要重谢！但是这也不是客套地谢老师，这是廖小清世侄给我出的考题，我必须完成！第二，我和冯饶是一脉相传，但是到冯饶这儿就得改良品种，不然不能提高产量，这是我们都知道的最基本的道理！”说着他笑着看着杨曦。

杨曦一听心里的石头就落了地，感情冯饶的爷爷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了！而且话中已经表明了，没有什么阻力。她还是要趁热打铁。她又追问了一句说：“冯先生，要不我把那个法国女孩子給您带来见见？”

冯三石笑着回答说：“杨老师不用了。但是就一条，不管她是哪国人，都按咱中国规矩办事，那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不然的话.....”后面的话他想要怎么说才能让杨曦感到自己也是民俗学者。

廖耀祖笑着打了个补丁说：“杨老师，三石的意思是说，咱自己的自留地可以引进外来品种，但是自留地是咱们的，那是不能改姓的！”说着他望着冯三石，心说，你想说什么我早就替你想好了，只是不能让你在杨曦和楚无愁的面前说出不体面的话来。接着他又说：“三石，既然冯饶和维多利亚的事情没有悬念了，那就把你给杨曦老师和楚无愁老师的礼物拿出来吧！”

冯三石笑着对杨曦说：“杨老师，我跟耀祖是过心过命的哥们儿。没有耀祖的一句话，冯饶恐怕也废了。我世侄小清告诉我说，杨老师和楚老师愿意旅游，那没有问题，我给卖了一辆好点的房车。七米长的，进生师父也开不了，到哪儿去跟小清说，让冯饶的爸爸给你们派个司机跟着，没有问题！”说着他从挎包里拿出了房车的钥匙。

吴守墨和武进生一看这车钥匙的商标心里就想，这礼物可够大的了！这是一辆奔驰的房车，而且是欧洲刚刚发布的新车，全进口下来怎么也得一百五十万！他俩相互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廖耀祖接过房车钥匙很郑重地呈在吴守墨和武进生的面前说：“吴老师，进生师父，一辆房车对我们来说一百八十头牛身上拔下几根毛一样的不疼不痒，但是它不是一辆普通的房车，是我和三石对你们四个人的敬佩！我和三石希望你们开着它去游遍祖国的大好河山，然后把对祖国的爱传授给孩子们，那么这辆房车就是金不换的房车！我和三石衷心地希望吴老师，进生师父、杨曦老师和无愁老师在行走的过程中给小清他们这样的年青人带好路，让他们能在未来的道路上每前行一步都把祖国两个字刻在心中，那么我们今后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吗？所以我和三石希望你们不要拒绝我们的心！”

吴守墨站起来，已经没有任何的理由再客套和推辞了。他双手接过钥匙，冲着廖耀祖和冯三石点着头说：“什么也不说了！我们一起前行就是了！”

廖耀祖又把廖小清叫了进来，他接过廖小清手中的两个小盒子说：“杨老师，楚老师，这是我送给两位老师的礼物，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敬佩你们的玉洁冰清！”说着把两个首饰盒子分别递给了杨曦和楚无愁！

杨曦只把首饰盒子打开一半的时候，手就开始发抖了！她是懂玉的，这个玉手镯应该也在百万以上，这是纯正的冰种满绿翡翠手镯。她面带愧疚地看着廖耀祖，双手托着首饰盒子，还有点发抖！

廖耀祖笑着对她说：“杨老师，自己家的矿上挖出来的！世面上的价格都是炒上去的不用介意！”

廖小清马上接着话题说：“师娘，无愁师婶儿，这是我亲自选的！”

杨曦很难为情地看着武进生，希望他能表态。

武进生见过这款手镯，这主意都是他背地里告诉廖小清的。他拿着师父的架子说：“杨曦，哪有师娘不收徒弟的礼物呀！”

吴守墨憋着笑看着武进生，心说，越学越坏。

第二天一大早，维多利亚就像风一样地飘在了杨曦的面前，她看着满面笑容的杨曦，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笑着说：“杨老师，我应该怎么感谢您？”

杨曦看着维多利亚心里更是高兴，但是她严肃地说：“维多利亚，有两个条件需要说一下。”第一在冯饶上大学期间不能同房，第二大学没毕业前在中国不能生孩子！

维多利亚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笑着回答说：“杨老师，我们不同房，冯饶睡里屋，我睡外屋！我们不在这儿生孩子，我们到法国去生！”

杨曦差点背过气去。她苦着脸看着维多利亚心说：“这青春的火要是燃烧起来，消防队员也无能为力呀！”

维多利亚又深深地给杨曦鞠了一个躬后，笑着说：“杨老师我去订机票，和冯饶一起回法国！”

又是一个重阳节的日子。吴守墨和武进生站在房车边上等着杨曦和楚无愁看完廖小清和金迪对新来的学员讲话后就要出发去东北旅行。他们的心情都很激动，他们看着神采奕奕的廖小清和金迪在给孩子们讲述着以往的故事，他们的脸上流漏出了幸福的微笑。

武进生发动了房车，他们踏着秋天的脚步又前行了。已经中秋，万山红遍，人的一生收获的时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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