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阅读一些作品时,会读到这样的一句话:他和他的生活保持了巨大的友谊和责难。这句话其实就这篇文章的标题所包含的含义。
崔健原话是这样的:现实需要批判,但是批判现实的过程当中并不是一个悲观的过程,恰恰是乐观的。恰恰相反,那些歌颂现实的人他是绝望的,那些歌功颂德拍马屁溜须,该笑的时候不笑,该哭的时候不哭,在媒体上就不说人话说假话,这些人才是绝望的。
歌颂与批判,是在共产话语体系中至关重要的两个词。因为在这个词的背后,往往是思想体系和斗争方向的决定。而且这个词在共产话语体系中是拥有权力的两个词,因为这两个词出现时,普通人只有接受的权利,而不能有质疑的余地。
无论资产还是无产,均是人为制作出来的,只不过一个是众人保卫了个人的自由,另一个是个人凭籍众人的力量重建通天塔。这是人类的荒诞,这种荒诞不可笑,只是代价甚为巨大。
之所以想到这一点:就是在研读关于奥地利经济学派时,居然发现此学派的根基是:人类行为学。
人类的热情和荒诞,是需要不断的警醒才能遏制。就像我们面对生活一样,只有当生命终止,个人才能对个人的经历的生活握手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