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晚上和喜德不那么友好得争辩美国是不是spoil了kids、在这里我们是不是被商业公司创造的festival奴役了。缘起是前一天晚上他朋友儿子Ady的生日派对上结束的时候每一个小朋友,即使不是寿星,都收到了一份礼物。
我觉得没有,我的论点是:那些礼物是一种爱的体现,你如果有心可以手工做,但是大家太忙,又不能少了表达爱的行为,所以才用那些礼物,包括母亲节父亲节都是。
他很反感我的论点,他说为什么要特定的挑一天表达爱?为什么要用贺卡或者花表达爱?他又问,一封真情的love letter和一枚一万美金的戒指,你怎么比?
我说这要看女生的安全感了,如果她无法在很多方面感受到你的爱的时候,一万美金的戒指远远比love letter有效。花、贺卡、特定节日里的行为对很多人来说是最便利安全的方式。
他说,Kenu很喜欢花,她喜欢路边摘给她的花。但是如果你送给她商店里买的花她会很生气。
我几乎毫无犹豫的说:Kenu is special.他回了一句: yeah she is special
突然我就有一点不舒服了,我想了想路边的野花和精心打扮得商店里卖的一朵盛开的鲜花,Okay, I just mean that she is special in her way. 但我并没有因此觉得她变得很美,她没有因为这个special而在我心目中变美。喜德的那一句却是在赞叹她的智慧赋予的美貌。我和他的这个差异,让我不太舒服。
今天我又想了又想这个“差异”具体是什么,为什么让我这么在意,也许是我觉得我对现实的妥协和坦白度比他高,他的过分“理想主义”让我失望,而他并没有理解(并尽可能的欣赏)我的这种妥协和坦白。
2017.7.25 7:56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