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同事们说去遛弯,我开玩笑地再次邀请他们去跟我晒太阳,他们被晒怕了,头摇的像拨浪鼓,我就乐不可支。但同事H忽然说要跟我去,好像要说什么事的样子。唉好吧,其实我并不是很愿意他们谁陪我遛弯,会耽误我听小说。H同事今晚上就休假了,也不知道要跟我说什么。上次就絮絮叨叨跟我说谁谁难为他,我都劝他别想那么多。这次一出门我也问他,你咋了又受啥委屈了。他说咋了只有受委屈才跟你说吗,你是知心大姐吗。
H真是很奇怪的人。我有些自恋的猜测,但真的是迈不到他的轨道上去。也许是我太成熟了,也许是他太心机的太稚嫩了,我看他有那么点像看透明人。当然很多事我也只是猜测,我全当自已猜的是对的吧。我有听说,他曾抱怨说这个公司跟他想的不一样。听他提起过他在之前的公司高高在上如鱼得水的境遇与地位,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他可能对处关系确实有一套,加上他与异性不太有边界的处事方式,估计也会给他人际上带来些益处。但在这里确实不一样。今天他跟我提起老板总是打断他的话,我说老板就那样,你说的跟他的目标不一致他就会打断你不管你是谁。他又跟我唠叨技术人员对副总的不满,这我早就听说过了也没什么新意。他说现在不一样,我们遇到危机了。我笑,什么危机啊,国企就这样的,拿不拿来生意,已经建起来的还能说散就散吗,总有人要扶住我们的。他真的没有什么新东西,事件不新、观点不新,也不知道跟我聊个啥。但走到头了要上楼了,我还是给他点情绪价值,我说你是个很有方法很有主意很有价值的一个存在。他非常高兴。但我也说他过于敏感。他说我要不敏感怎么会有那么多观察和方法、主意呢。我说好吧你说的也对。临到办公室门口了,忽然说到哪个话题,他一脸诚恳的样子,让我一下子想起该跟他沟通什么。我提起那天他因为看着张照片就当我们面说他好久没亲嘴了(当时就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我说你当着我团队的姑娘们说这样的话,好像我喜欢听你这么说话一样,你是想让我难堪还是想让她们难堪啊。他说我就开玩笑。我说你看看咱们这办公室哪个男的开过这样的玩笑,与性有关的话以后都要CUT掉,这是对我们女人最起码的尊重。我感觉他应该是很认真接受了我的这些意见,以后应该不会再这样了吧。
我知道我有太多篇幅写H,听起来我怎么都是与他有所链接的。我不否认。他确实扰动我很久。为什么对他的流氓样子我们新来的姑娘只是马上给他定性成不是好人就有所戒备,而我却气的不行。因为我没把他看成流氓,我甚至以为他流氓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是他某一人格状态的掩饰。所以他说话出圈就能让我恶心到想哭,根源上也是一种失望。他刚来的时候讲过乒乓球理论,你来我往增加连接的意思。他一次不守时耽误我的事,我就向他表达过气愤。然后真的你来我往,有了比与其他人更多一点的纠葛。纠葛多了容易产生感情是真的,但并不会完全影响我对人的判断,这也许就是为什么老女人不好骗的原因吧。他今天中午甚至还企图挑拨我与另一个同事的矛盾,他说昨天大家的争执当中那人就是冲我来的,而见我都不介意他就算了。他这样其实很可笑,因为我太确信这不是事实,那人冲的是他并不是我,我只是在他们中间两头为难而已。他居然会用这样的伎俩壮大他自已的队伍。不过我并没有指出他的这种自做聪明,我都不在意,我只是不太理解他的行为。所以与这样的人相处,有过再多纠葛又能怎样呢。我看得出他渴望与我走近,有事没事到我这儿来报个道,告诉我他到这儿了、去那儿了,我如果说出你到哪儿跟我没关系不用向我报备会很伤人,所以我只选择忽略。我很知道他是想要有一种链接,也许他来之前就有人告诉他外派的一个好处是可能有免费艳遇,但这里的年轻女孩儿对他很警觉他显然无法靠近,我这个老女人喜怒形于色、易激惹、爱哭又爱笑,看起来应该是最容易上手的,结果他也失手了,这一定让他很受挫。他的身体频频出现问题,从感冒到眩晕显得非常虚弱,我想跟他的心里失落感应该也是有关系的吧。
哈哈这里全是我自已的内心世界,也许没一样是H的真实内心。我猜测他人,他人猜测我,可能只为彼此有一个印证:我们存在着。无论如何,祝老H同事一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