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抉择我们的出生,大多数人生于世间那一刻,就注定了为生活而颠簸,诗和远方都更像是一种奢侈品,如果说挺着是一种方式,但我不希望它是全部的意义。
最近网上一件事情火了,上海一大爷为远在美国的女儿挑选佳婿,在相亲角摆了一个点,不经意一看,要求并不算高。对男方要求只有学历和人品两项,对于大家普遍所关注的车子、房子却只字未提,然而大爷又说:“有学历就有钱,他的外甥一年挣300多万,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打工啊,五千块、一万块钱一个月,讨饭啊。”
说者无心伤害,听者自我埋汰,跟上海的朋友谈到这个问题,一一罗列除掉房租以及各种生活开销外,日子确实是过得很小心。
网上还有朋友自嘲讲,我可能连讨饭的都不如,还有的讲我这工资可能是找不到对象了,跳出这个话题来讲,我们这一代的人所肩负的责任和压力,真的不仅仅是一星半点。
我在北京那会认识了一位极具个性的朋友,且称他为老黄吧,初识那会,是因为工作,他是我的上司,90后生人,来京七年,身上带着特有的江南儒雅气。难能可贵的也是这点,我与他性格有相似之处,这也促使我们有了思想的共鸣点。
北上广的节奏很类似,连续几个月都大半个月的加班,一天无休,终于是熬到有个喘息的时刻,我是哪都不会去的,除了吃饭什么都别喊我,可后来我发现每到周五下午,他人就不见了。
原来,他已经背上他的背包早出门去了,不是去西单的酒吧喝酒,也不是去三里屯的夜店蹦迪,北京周边高铁3-6小时能到的地方他早都走了个遍了,周六一早我醒来的时候,群里王家大院的照片中出现了他的身影,”这是最后一个短程的地点了,末了,一两天的时间,我哪也去不了”。似是松了一口气的跟我说道,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去每一个想去的地方,或许这是他表达自由的一种仪式感。
“工作倍枯燥了,我不出去走走我心里压抑的慌,一个月我出去一次,我畅快一个月,我一个月一次不出去,我一个月不畅快”。在老黄跟我说出这句话之后,我还挺正儿八经的思考了一下自己,其实怎么样去认可生活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答案,每一个人都是原子个体,本就没有绝对的对错之分。
我们都是被现实所胁迫的人,在最后的尾声里,他也回了一趟家,房子已经装修好了,没有在他喜欢的北京,那些舍不了和求不得的故事,也渐渐放下心去,离开北京后,我曾问过他有何打算,以后可能会回家做点小生意吧,扬州也挺好的,但是我在北京待习惯了,不知道会不会不习惯不在北京的日子。
衣锦还乡的梦,小到小时候的黑白电视机里赴京赶考的科举考人,大到当代时刊罗列种种的创业家,是的,我们每个人都有梦。虽好像都已习惯皆以功名论成就,但最后你回头看,不管怎样,你都优秀了一大截。我就特别喜欢我一位朋友的一句话:“怎么过好这一刻,就可能怎么过好这一天;怎么过好这一天,就可以怎么过好这一生”。
前些日子经朋友推荐,接触到了粥左罗的故事,粥先生说了一句话让我大有感触:你所遭遇的所有困难挫折,都会变成你进化的基因;凡杀不死你的,必使你更强大。人生百态,应试着去理解你自己真正的观点,拼命成长,是你年轻时唯一重要的事情。
人不能卑微到把自己的好全部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