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搂右抱

我两个小孩,老大5岁7个月,老二5岁7个月。老大男孩,老二女孩。

每天下班回到家,走到楼梯口,我故意放沉脚步,弄出响声,两个小家伙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刻跑到门口帮我开门。

门开后,两个小家伙象两只麻雀一样扑陵陵飞过来。我张开双臂,把他们拥入怀中。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了左搂右抱。

儿子坐在右腿上,女儿坐在左腿上。儿子非常调皮,狡猾狡猾的,女儿很听话,非常乖巧。我先让儿子说今天在幼儿园里的表现,然后再让女儿说,如果两人说的不一致,我一般只信女儿说的话。同时,通过女儿的讲述,来评判儿子在幼儿园里是否遵规守纪。


儿子喜欢画画,女儿喜欢跳舞,我根据他们的兴趣爱好各自报了学习班。每到学期末,他们所在的学习班就会举行汇报课。我亲临课堂,先看看儿子作画,再欣赏女儿跳舞,检阅他俩的学习成果。儿子的画天马行空,奇思妙想。女儿的舞蹈,舞若翩跹,神采飞扬。

儿子在数学方面有天赋,算数很快。数学课堂上,老师提问,儿子总是第一个举手回答问题。女儿喜欢语文,而且音色很美,讲故事、朗诵是她的强项。语文课堂上,老师经常让女儿领读。有一次周一,幼儿园升国旗,女儿站在国旗下,代表所在班作了题为《在国旗下的讲话》的演讲,她清晰的谈吐,转承自然的语调,获得老师和同学们的赞许。

儿子喜欢看热血、幻想、冒险、悬疑、魔幻、机战、怪物类的动漫,女儿喜欢看美少女、校园、动物类的动漫,他俩因为看哪个电视节目而经常性地起争执,争执不下时,就会跑过来找我仲裁。我先是协调,给他们分配各自看的时间。如果协调不成功,只好打开电脑,让一个看电视,一个看电脑。他们的玩具也不一样,儿子喜欢刚劲有力、奇形怪状的,女儿喜欢温柔、唯美的。儿子的奥特曼、光头强、战车,坦克、飞机、酷宝等玩具很多,女儿的巴啦啦小魔仙、小护士、小公主、美羊羊等玩具也很多。


儿子吃饭挑食,让我们大人煞费苦心,根据他的喜好做出相应的饭菜,即便如此,他吃起来仍然让人费神,吃饭磨磨蹭蹭,5岁多了,有时吃饭还需要大人喂。而女儿对食品来者不拒,吃的津津有味,胃口超好。因此,儿子身材很单薄,女儿长的非常结实,而他们刚出生时,儿子5斤4两,女儿才4斤1两,现在出现了反超,女儿比儿子重了10斤。

儿子胆子大,女儿胆小怕羞。出门在外,让儿子去买个东西,他接过钱,走到柜台前,大声说:“老板,我要买……!”女儿拿到钱以后,扭扭捏捏,一步三回头地走过去,走到店门口,犹豫了一会才进去。有一次,我和爱人带着他们两个在离家两公里外的公路边散步,突然之间,倾盆大雨落下来。担心小孩受凉,我俩让小孩先坐公交车回去,但是我俩都没带钱,只好等雨停了我俩再步行回家。女儿一听,要暂时离开父母上公交车,她很不情愿,就拉着我衣角,躲在后面。眼看着公交车马上就要开走了,儿子走过来说:“来,妹妹,跟我走。”说完牵着她的手上了公交车。

我三天不刮胡子,就满脸胡须,胡子拉碴的。这个时候,我就把两个小家伙抱在怀里,用胡子扎他俩粉嫩的皮肤,痛的他俩哇哇大叫:“老爸,你胡子好利啊!”“帮爸爸把胡子刮了。”他俩拿着我的刮胡刀,打开电源,开足马力,在我脸上扫荡,所过之处,茂密的丛林迅刻间变成荒原。“刮好了吗?”“好了!”“我检查一下。”我拿起他俩粉嫩的小手,用手背摩擦我的下巴。如果他俩没有反应,说明刮干净了。如果痛的叫起来,那就要重刮。

逗他俩开心,我抡流把他们两个提起来,让他(她)坐在我肩膀上“骑马马”。我按照他(她)的指令,或前进或后退,或转弯或直行,或奔跑或缓行,让他俩过足了骑马瘾。有时候,我也会突然发力,全身抖动,左右摇晃,让他(她)感觉天眩地转,难受不已,直呼:“爸爸,你慢点来,慢点来!”

有时候他俩在玩得很起劲的时候,我突然走过去,抱住其中一个,然后对他(她)百般“蹂躏”,尤其是紧紧地搂住他(她)的时候,让他(她)动弹不得,非常难受。他(她)就会说:“爸爸不要搞我!”“不搞你,搞谁?”“搞她(他)”然后,我把他(她)放下,走过去,如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她(他),又开始新一轮的“蹂躏”。在“蹂躏”他俩的过程中,我感觉到作为人父的快乐和满足。古人说,肌肤之亲,我把他(她)紧紧搂在怀中,让他(她)动弹不得,哇哇大叫,这就是我理解的肌肤之亲,呵呵!

在他俩身上总会出现奇妙的连锁反应。儿子和女儿其中一个出现感冒流鼻涕发烧,我们大人赶紧给他(她)抓药,一般服药打针两三天以后,他(她)开始好转。可不到两天,另一个小孩也出现类似的状况,让我们大人又忙活一阵,直到两个小孩完全康复。时间长了,我们大人有了经验,发现一个小孩生病,就把两个隔离开来,防止交叉感染。即使这样做,也是防不胜防。我们只好在家多储存一些常用药。

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情人,儿子是母亲的小情人。我对此深有体会,因为女儿非常听话,容易掉眼泪,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于心不忍。她犯了错,我稍加指责,她就羞愧难当,我本由于恼怒举起的手,只好轻轻放下。而儿子比较皮,三次警告无效以后,我可能就会大动干戈,有时下手有点狠,把他打痛了,哇哇大哭。所以,儿子对我有一种畏惧的心理,更多的时候,他和妈妈在一起,而女儿对我有一种亲近感,粘着我不放。我们四人外出的时候,儿子与他妈妈十指紧扣,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妈妈。而女儿则相反,她会缠绕在我左右。

我中年得子,给男孩取名晚福;一次性生了两个,我给女儿取名为双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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