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死党,哈哈,还用说吗,就是你就是你,张丽芸。
死党,和朋友似乎又有着很大的区别,目前正处于困难时期的我,住在朋友妹妹的房子里,房子很大,我也很寂寞,但我不敢喊朋友天天来陪我,朋友有自己的家,自己的老公,还有一个上幼儿园的孩子,对朋友我能体谅到她的辛苦,她的温暖和心中对她深深的感激。
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和朋友之间我们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却又有着彼此的尊敬和理解。
可是你,张丽芸,我的死党,若你现在和我在一个城市里,我怎么会放过你?
你老公,那就让他现在独守空房吧,我要霸占你,陪我吃,陪我逛街,陪我哭泣,晚上还要给我掖好被窝才能睡去。
你幼儿园的孩子嘛,接过来吧,我们一同接送她上幼儿园,我会像宠我自己的孩子一样宠她,而且会让她任性的耍,任性的吃,任性的发脾气。
这就是死党吗?如果我这样做,张丽芸,你可会同意?
我们是发小,大约小学三年级吧,你从外地转学过来,也不知怎么得,我们会最后成为朋友,死党。反正,我记得,我们俩在一起,最后遭到双方父母的强烈反对,我们俩在一起编排老师的坏话,上课递小纸条,只要一下课俩个人就黏在一起,臭味相投。
我们好成这个样子,父母开始担心,不允许我们在一起,害怕耽误学习,害怕我们变坏,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抵挡不住我们在一起玩耍的愿望,父母禁止我们在相互的家中出现,我们就变换着在相互的家门口学鸡叫,学狗叫,学鸭叫,通知对方,我来啦,快出来。
我们俩就这样粘到一起不分离,我的业余生活全是你,而当有一段时间你似乎和别的同学有在一起玩耍的迹象,我开始号召同学们孤立你,我那时就是这样坏啊,怪不得当时有男同学说我们是同性恋,但我们俩性取向真的没有问题。
我们在一起度过小学三年,初中我们各奔东西,你回老家上学了,我们俩通信,聊天,友谊没有隔离,再见面时,我们都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但毫无陌生感,你不装,我也不客气,我们互相呈现人性的美好和自私。
所谓死党,也许就是这样吧,我们完全呈现出动物的一面,没有理性,只有情感,幸亏,死党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