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处的一所咖啡屋

    广东的天说翻脸就翻脸,前两天还烈日炎炎,而今却寒风刺骨,全职主妇的我都不愿碰那冰凉的水做饭。恰巧,今天中午老公有约,我也不妨独自出去撒欢。

    一次从菜场回来,临近中午,不想做饭,就走进了一家沿街咖啡厅。咖啡厅位于十字路口,两面与隔壁店铺相连的墙由红砖砌成,另外两面墙沿街,由玻璃构成。玻璃外停放着一辆辆小轿车,不时有行人或车流经过,所以外部环境不算好,甚至比较嘈杂。但这咖啡厅装修得格调雅致,靠正街的玻璃墙还贴着几块正时兴的仿真绿植墙,不由得想进去坐一坐。

    那天,我点了一份牛扒跟一份鸡米花,牛扒味道不错,所以今天来再吃一次。不足的是如果你不点一杯饮料,店员也不会主动给你上一杯清水,另外店员貌似不够积极,因为餐桌上还残留着上一拔客人散落的饼屑,刀叉也不雪亮,薄雾似的痕迹铺在上面。

    愿意再来,还因室内的格调跟不包场却有包场的亨受。门可罗雀,真是因为不免费提供一杯清水吗?哈哈!果真这样,老板可要大方一点哟!

    从侧门进入,点餐后去了正门右边角落的位置,这里离收银台最远,是底楼最幽静的地方。底楼一共有五张桌,靠近正门的四张桌呈波浪型地排列着。左边第一张桌最为有趣,白色的铁艺鸟笼笼罩着两张沙发和一张木桌。靠正门的沙发有着初春三叶草般的鲜绿色,皮革包裹着饱满的海绵,弹性极好,两个田园风的布艺抱枕贴着靠背。长桌呈现着原木色,只是刷了层清漆,给人柔和静好的感受。不禁幻想到:“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一位身着碎花连衣裙的女孩走在一片浅灰色芦苇丛中,芦苇飘动着,女孩散落着的金色卷发也飘动着,裙袂也飘动着。前面是一片湛蓝的大海,阳光照耀着海面,熠熠生辉,几许凌波不时向岸边荡漾开来。岸边层叠着一块块石头,有棱角锋利的,有较为圆润光滑的,一两只小螃蟹不时横着身子蹒跚而行,从这处石缝钻入另一石缝。石块后边是一条高出约一米的弧形的鹅卵石步行道,再后边是一条再高出一米多的水泥路。休闲的周末,有人沿着海岸步行,有人支一张小凳在鹅卵石上垂钓,也有人在并不宽敞的水泥道上踏着单车。”另一张沙发是咖啡色的,也是皮质,店内所有坐具都有着皮革坐垫及靠背,一个抱枕歪歪扭扭贴着靠背。鸟笼顶端,悬挂着一盏荷花花苞似的灯,淡淡的橘色。

    第二张是一个圆形的木质小桌,四张独椅拢靠着它,椅的座垫与靠垫是咖啡色,皮革有着深浅不一的阴影,仿佛从一个古老的原始森林走来。扶手是两条接近褐色的木质感叹号,后腿由两条梯形的木块组成,只是梯形旋转了九十度,前腿是两条漆黑的铁质圆棍,整张椅子有着笨笨的可爱,简称“萌萌哒”。原木色的桌面下镶着一副漆黑的圆环,圆环下杵立着四条黑色的铁棍。第三张桌与第二张桌构件一致,只是位置不一。

    我坐在一张长形蓝色沙发上,一个抱枕垫在身后,靠着它码字正好。对面是前文中提到过的两张独椅,其中一张放着一个白底印有起司猫图案的抱枕,起司猫咧着嘴瞪着眼萌萌地笑。

    最后一张桌紧靠小厨房,清铃一响,烹好的菜肴通过一口平时由卡板遮掩着的小洞传递出来,搁置在砌于厨房外墙的木板上,服务员从桌旁走过,把食物传送至顾客。本就门庭冷落,想必坐这个位置的客人就更少了。

沿着厨房有一部通向二楼的转角楼梯,观察力跟记忆都不行,已经忘了楼梯的材质与色泽。二楼有多少席位我不知道,沒上去过,但从我的位置可以瞧见那片黑鸦鸦的吊顶,灯想必和一楼的一样:泛着昏黄光线的喇叭似的灯。

    值得一提的是它们家五彩斑斓的复合木地板,颜色虽多,但都是同近色,所以出挑得一点也不违和。其它陈列多是木质的,不知道是实木或是复合木。

    店内一直飘荡着歌声,不需要帮助时,几个店员杵立在收银台,或聊天或玩手机。我入场十多分钟后,一位身着军绿色棉袄的女孩在鸟笼下坐落,忽儿,一位瘦瘦的男生也走了进来,点餐后径直走去了二楼。约摸八九分钟光景,军绿色女孩提着她点的一份小吃走了,厅里又只剩下我一位客人。食已过半,两个小学生模样的女孩走了进来,不知道点了什么,然后也去了二楼。二楼应该更隐私吧?不用受玻璃外熙熙攘攘的车流影响,所以大家都喜欢往楼上走?不经意瞥了一眼室外,地面湿漉漉的,人们撑着伞,雨点可不小。看来,要么得冒雨跑回不远处的“家”,要么得躲在这里避雨了。

    今天点了一份牛扒和一杯奶茶,牛扒的热度不及第一次,所以口感差了点,也或许是我吃乏了?焦糖奶茶只有四五十度的温,不一会儿就凉了,浪费了半杯。食毕,望着玻璃外淅淅沥沥的雨水,拿出手机开始码字。

    最初能码几个字我是挺开心的,对于一个N久没提笔的人若是能记录下心情或趣事,不仅有利于身心舒展也能锻炼文笔,于是我码呀码,字数逐渐递增,而我对自己的要求也与日俱增。完成初稿后,先是一阵欣慰,但随后对比下别人的文章,又觉得自己的狗屁不是,简直一摊废料,一堆口水。意识到了自己文字的不足:细节不够到位,感情不够充沛,逻辑思维也不强。正如这篇,我虽意在描绘咖啡厅,但很多细节却没能表述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或许跟我的文学功底与经历累积有关系吧。这两项我都资历尚浅,而累积又需要岁月的沉淀,所以,我只能接受残缺的我,并为成为期望中的自己而付出行动。

    断断续续码了几百字,玻璃外雨已变小,两个年轻小伙子走了进来,他们点好餐后向二楼走去,倏然,又走了下来,难道是上面的好位置都有主了?最终他们在我旁边的圆桌坐定。身穿黑色夹克的小伙子絮絮不休,另外一个时而回应下。夹克小伙谈得慷慨激昂,内心不够平和的我受到些许干扰,加之手机电量即将耗尽,就趁着雨小回家了。

(知道文章有许多不足,但为了激励与鼓勇自己,还是贴了出来,请大家多多指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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