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与大家分享的内容是《太行深处王金庄李彦国》第47章到第51章,它们分别是《孙庆忠教授团队》《马王庙》《站在余角岭》《两位教授》《那些年的文字记录》。
第46章提到了李彦国老师与农大博士生郭天禹的相识源于手机,手机成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媒人”。
而在第47章《孙庆忠教授团队》中,郭天禹又成了李彦国老师和孙庆忠教授的“媒人”。是他让孙教授知道了太行山下王金庄有个李彦国。“那一次郭天禹回北京后,不知怎么吹捧李彦国来,于是中国农大的孙庆忠教授关注了李彦国的简书。”李彦国老师在简书写文也获得了孙庆忠教授的鼓励。通过郭天禹的微信介绍,李彦国老师也知道了孙庆忠教授这个大人物, 孙庆忠教授要和李彦国老师“聊一聊”这个事,让李彦国老师异常激动,“李彦国心里蓬蓬勃勃的,走起路来脚轻脚轻的,飞快飞快的,上学校的楼梯也是跑得蹬蹬的。”
还有更好的消息在后边,郭天禹告诉李彦国,孙庆忠团队计划暑期来王金庄。
听到这个消息,李彦国老师太高兴了。文中有一段话,能表达他的兴奋与盼望:“孙教授团队就要来了,孙教授就要来了。一个练习写作正在兴头上的人无异于旱地的禾苗期盼雨露的滋润那样迫切,李彦国暑期期间在山上干活,天天想着这个事儿,8月底暑假结束,可能8月25号,他们就会来。”
这段话作者用到了“比喻”修辞方法,这个比喻用得生动形象、恰到好处,把李彦国老师对孙庆忠教授来王金庄的渴盼比喻成“旱地的禾苗期盼雨露的滋润”。李彦国老师就是那旱地饥渴的小禾苗苗,而孙庆忠教授的到来,无异于是甘甜的雨露从天而降。
郭天禹说暑期要来,可暑期结束了,他们却没有来,李彦国当时的心情真是太失落了,他等来等去,等了个凄凄惨惨、惨惨凄凄。李彦国老师难受过后,便不心急火燎地期盼了。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你越盼什么,它越不肯来,当你把期盼放下、内心平和的时候,好消息却悄然而至了。
果然好消息来了,这个消息是涉县农林局贺县林局长带来的——孙教授要来涉县调研4天,本次调研的工作内容里有一点与李彦国有关,孙庆忠团队要与李彦国老师就王金庄梯田校本教材的编写进行讨论。这个通知出乎意料,对于李彦国来说不亚于唐山大地震,震得心里发颤。李彦国老师不怕干活,干多少活儿、出多少力气他都不怕,他只是担心自己有辱使命啊!
第48章和第49章讲的是孙教授来了,不仅自己来了,还带来了两个得意门生郭天禹和赵天宇。孙教授不仅平易近人、善解人意,还务实能干、踏实认真。他放弃去王金庄地区最热闹的景点刘家水库游玩的机会,选择考察马王庙、上余角岭,碑文上的文字、成熟的山巅谷子,那才是孙教授要关注的东西,这才是一个致力于王金庄农业文化研究的教授情怀,这才是一个严谨治学的学者风范。
站在余角岭上,可望见西山大崖岭,它是王金庄西去的唯一高山古道;站在余角岭上,可以看见太行山下王金庄的山川河流;站在余角岭上,可以回望王金庄封闭的自产自供自给的村庄生活;站在余角岭上,依稀可见驴驮人担的运输队伍以及背后历史悠久的驴文化;站在余角岭上,李彦国亲耳聆听了来自北京名教授的一堂精彩的写作课,这堂写作课讲到了李彦国的心坎儿里,让李彦国看到了一种希望,他未来努力的方向,还有王金庄未来的希望。
让我最为震撼的是第50章《两个教授》和第51章《那些年的文字记录》。我不仅震撼于两个教授对农业知识、农业文化遗产保护掌握的精深;还震撼于他们“位卑未敢忘国忧”的担当,他们时刻没有忘记自己是华夏子孙、龙的传人;更震撼于他们刻在骨子里的浓浓的家国情怀,他们不是王金庄人,但他们对王金庄土地的热爱甚至要高于生于斯、长于斯的本地人,他们心里装的是祖国的每一片土地、每一个村庄。
一个农大教授,一个农业局局长到了庙里对着香炉,如此的毕恭毕敬,最开始让李彦国不能理解。但当他读完孙教授的《村史留痕》和《手心里的传承,乌丙安教授谈农业文化遗产保护》时,他才明白孙教授的举动,其实是一种敬仰,一种敬天祭祖思想的外在表现。
文中有这样的表述:“李彦国从某一刻开始,已经希望在自己的笔下,把家乡那些看起来又薄又贫瘠的土地记录下来,让更多的人们看到希望,让世界知道王金庄曾经贫瘠的土地上村民和先祖之间的这一份连接,特别是看到那些石庵子上边光绪年间的、咸丰年间的这些字迹的时候,让人们都能够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就是我们活着,但始终与先祖同在的。文化是用时光来记录的,过去的字迹、现在的文字留存,都是为了一代又一代的传承和延续呀。”
看了这段话,我心潮涌动,现在的人太缺少敬畏精神了,不知道敬畏先人,不知道敬畏自然。无论是对自然还是对先人,都要有一颗虔诚敬畏的心,这是对先人和自然的尊重,也是对后人的传承和告诫。
而乌丙安教授的话语更振聋发聩,“文化积累到文明的程度,它最突出的东西不在于物质本身在于物质背后所隐藏的最深层的期盼,愿望,心理,这是农业社会里最高信仰的那些东西。”
所以,农业文化遗产保护绝对不是只停留在保护几座庙宇和几块耕地上,而是要通过具体的保护和继承,能形成新时代的一种精神动力,这个动力促使我们2000年后还为这个目标奋斗,我们的子孙依然以此为支撑,更好地生存与生活。
所以,不仅仅是教授的学生们要学会跪下来,作为华夏子孙,每个人都要学会双膝跪倒,用这种农业文化创造的最尊贵的礼节,给最珍贵的祖先和大自然跪下来,因为农业是人类生存与发展的根基,而祖先的智慧和大自然的恩赐给了我们启迪,让我们学会敬畏,学会与自然和谐相处。
两位教授的话语强烈的震撼了李彦国,他们关于农耕文化、关于文化遗产保护的思想深深影响着李彦国,如果说一开始李彦国对于文化遗产的保护以及申遗的宣传是出于生于斯、长于斯的王金庄人对故土一种本能的守护,而现在他深刻意识到,他所做的一切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申办全球农业文化遗产,并不只是专家们的事情,“有些东西专家懂村民并不懂,但是口口相传的东西村民知道,专家需要整理才知道,只有把专家和村民思想结合起来,也许才是文化遗产保护最好的办法吧。”
在孙教授的指导下,李彦国感觉自己好像也上了大学一样,同时也明确了自己的写作方向。“人思想的开悟,总会在某一瞬间就有了开始。”
李彦国终于明白了,这小小的村庄里也有写不完的故事。”所以李彦国行动起来了。他写下了《王金庄石堰梯田》,让我们更进一步去了解王金庄的梯田石堰修建以及为此付出血汗乃至生命的人们。
“早在700多年前梯田就开始修建了,之后,不断扩大,不断维修,联合国的官员把梯田石堰比作万里长城。万里长城也没修700年呀,长城长,没有王金庄梯田石堰长,孟姜女哭长城,王金庄人同样有着孟姜女哭长城般的历史悲壮。”“先民苏泰福,双目失明,在北坡崖头上面,摸摸戳戳修梯田。”“正值青春花季的金爱,在大崖岭修地,被山坡上滚下来的大石头活活砸死了,她把年轻的生命献给了梯田,献给了荒山,献给了王金庄。”
看到这部分的时候,我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王金庄的梯田石堰,不是普普通通的梯田,它是一代代王金庄人汗水、心血和智慧的结晶,是一种不屈不挠、永不放弃的精神象征。王金庄人用愚公移山般的精神修梯田石堰,也修建了属于他们自己的精神长城。
这五章的内容让我看到了深邃的思想、广博的胸襟和不朽的精神,让我的内心热流涌动,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