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篇文章,冠状病毒气溶胶传播,颠覆了之前所说“病毒是不会通过空气,物体传播的”,及唾液与飞沫在三米范围内感染力最强,一般五米以外是非常安全的。
新冠状病毒传播途径定格为:
1:飞沫传播
2:气溶胶传播
3:接触传播
气溶胶传播方式被列入,并位列第二,凸显气溶胶传播方式的重要性,由此能够解释疾病爆发合许多莫名其妙被感染的现象。在某些场合它还是首要传播途径。
什么是气溶胶?
气溶胶(aerosol)由固体或液体微粒分散并悬浮在空气中形成的多相体系,微粒大小为0.001~100μm,其中含有土壤微粒、工业尘埃微粒、汽车排放的微粒、细菌、微生物、植物孢子粉等。这是常有的物理现象,如大家熟知的空气中含有对人体健康有危害的PM2.5尘埃颗粒的雾霾就是巨大的气溶胶。PM2.5的尘埃颗粒小于等于2.5μm,SARS的冠状病毒颗粒直径约0.08~0.12μm,显然病毒容易漂浮在空气中。
气溶胶的危害
气溶胶传播是空气传播的一种方式。人与动物、家禽的呼吸中呼出的气体构成气溶胶,与雾霾构成混合的气溶胶,是人与动物、动物之间、家禽之间重要的病毒传播途径,可导致某些地区传染病大爆发。目前医学研究已经证明,气溶胶不但可引发SARS、MERS、H1N1人畜传染等疾病和猪瘟鸡瘟的大规模传播,它所导致的下呼吸道感染还是人类第四大杀手。
我们时时刻刻浸没在气溶胶中。人们面对面交谈、唱歌或在拥挤的密闭的空间内面面相觑,人人都吸入对方呼出的气溶胶微粒。病人虽然不咳嗽但在呼吸过程中尤其在喘粗气的时候有可能将病毒呼出,与空气混合后形成带病毒的气溶胶,随气流飘荡,弥漫在人群中。这种气溶胶在人多的时候是看不见的“迷雾”,人少的时候则是看不见的“团雾”,即使在密闭无气体流动的空间如室内、走廊,气溶胶仍会借助微粒的布朗运动特性长时间漂浮在空中。其流行病学意义在于,易感染者可以在未与患病者见面的情况下,有可能因为吸入了悬浮在空气中含有病毒的气溶胶微粒而被感染。
引入“气溶胶”这一概念,所谓“离咳嗽点5米以外非常安全”以及“空气中没有冠状病毒”这一有点古老的理论在特定的气候条件和不同的环境下不能成立。
气溶胶传染的严重性
SARS冠状病毒与新型冠状病毒比较,虽然毒性不同,但都攻击人体同一受体蛋白,仍有相似性,基因序列相似度80%。回顾17年前SARS冠状病毒的传染途径来分析和评估现在新型冠状病毒的传播有指导意义。
2003年3月,一位患有慢性肾衰竭而且有轻微SARS症状的深圳男子两次到香港淘大花园E座16楼其弟弟住处,期间因拉肚子使用过厕所。结果其粪便在污水管道中作自由落体运动,被空气不断切割碎化,大量SARS病毒与空气混合形成高浓度病毒的气溶胶,充斥着整条上百米高的污水管道。大楼许多住户用拖把拖攃地面,不用水冲洗,有些地漏出水端的U型管无水,没起到防废气倒灌的作用,于是污水管中的气溶胶不分楼层高低通过地漏登堂入室。同时,该污水管道在8楼有一处裂缝,污水漏出,污水滴飘落亦与空气混合成气溶胶,在天井中四处飘逸,致使同栋楼大量“老死不相来往”的住户几乎同时被感染。含病毒的气溶胶还在小区地下污水管网中流动,窜至小区内其它楼宇,导致整个小区15栋楼都有病例,总共321人感染,染病致死42人。这次严重疫情事件仅仅从攀谈中飞沫传播和通过大楼设施如电梯、楼梯扶手接触传播来解释病毒传播途径已经行不通。虽然病毒来自粪便,也并非常见疾病的粪-口传播。
2011年斯皮尔伯格拍摄的美国灾难片《传染病》,女子饭后与厨师握手拍照,结果染上了病毒,回国传染给千万美国人的故事。类似的影片还有《极度恐慌》《流感》《黑菌》等。
以上全部来自网络。总体来说,气溶胶是小概率事件,但是概率要怎样用,也是个问题。非常时期,但宁可信其有。不能因为无知所以无畏!
早上起来,昨天的太阳不见了,天阴了下来,没一会就下起了雨。听着滴滴的雨声落在铁皮上重重的声音,和,看着窗外朦胧的迷雾一样的迷蒙。
觉得人生好不真实啊!
姐姐回海口了。昨天几乎要不欢而散。都喝了一点酒的缘故吧,姐夫最后没怎么说话,姐姐因为多日的操累多了一些脾气,姐夫的一个朋友两次过来喝酒就觉得喧闹了好多。小瑞瑞也因为人多捣乱起来,朝海连续喝了几天的酒昨天似乎终于醉了,火气也很大,计较起麻将桌上赫公的无心之言,两人一言一语杠起来了。最后的结果就是,朝海把吵闹的小瑞瑞抽打了一下,小瑞瑞泣不成声,终止!
也是,这一切就像病毒之下的狂欢,每个闷在家闷在内心的身心找不到释放的出口,总有一次要爆发。昨晚还算是体面的,温和地结束。
大家都需要静一静了。或者是不是只有我这么想?昨晚一圈麻将结束的时候才十点多,我说不打了,其他三人尚显意犹未尽。
似乎一身的酒气还在,脾气还在。
回来我洗澡看了一下手机,好多延滞的信息需要回复,这几天显得非常的不正常。
小A说这样的时期非常地正常,指的是在国难当头,所有的黑暗全部显现出来,人的恶,贪婪全都暴露出来。这是常态。
也许我们需要看到的是内心想看到的东西。而事实上,黑暗一直都在光明的背面。
毕淑敏早期的一篇小说《花冠病毒》,写于03年非典后七年。它是一部纯粹虚构的小说,她相信,人类和病毒必有一战,必将多次交锋,谁胜谁负,尚是未知之数。
若非疫情,我们可能没有闲情去关注另一种关注世界的目光和眼光,大爱深处是悲悯,还有不能自拔的预感。
毕淑敏的质朴和敏感,对人生,社会,自然的保护,成就了她的作品品格。
她说:暮鼓晨钟,我时刻警醒投入,不敢有丝毫懈怠。
她说:在这本书里,渗透了我人生的结晶:我青年时代在西藏饮下的每一口冰雪,我当医生抢救垂危病人时对心脏的每一次按压,我对鲜血从恐惧到习以为常的每一分钟目不转睛,我面对濒死者脸庞温和凝视的告别……这书里还包含着我绕行地球的漫长航程,包含着我对以往和将来世界的回眸与眺望,包含着我对宇宙的好奇和幻念。
她说:写这部小说时,我的手指集体造反,多个腱鞘发炎。电脑键盘上的每一格,都变成了某种尖锐的野草种子,敲下去的时候,十指关节和双腕一起持续痛楚。我对自己小声说——你要坚持。我相信,在这个自私纵欲狂野诡谲的世界上,还有一些人勤劳和正直勇敢地生活着。我愿以自己诚实的劳苦,加入其中。
她说:这部小说,虽积攒已久,仍然是柴。即使是柴,我也希望它燃起短暂而明亮的火焰,传递我发自内心的徐徐暖意。
文如其人,光是看这样的文字,一个暖心而把忧患早一步替你想好的大姐就站在了你的面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