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育二嘎的问题上,二嘎爹的态度倒是持之以恒,他认为:娃是二嘎娘生的,二嘎娘当然要负主要责任,而他只负责隔岸观火。偶尔,在交火双方之间,适时的和点稀泥,降降温。
二嘎娘认为二嘎爹立场不分,态度暧昧。二嘎爹常在二嘎娘气急败坏的像个发怒的老母鸡时,忍不住和二嘎在一旁,偷偷的笑,让二嘎娘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于是,引燃了所有对二嘎爹的怨艾,转而把战火烧到二嘎爹的身上。二嘎则顺势脱身。
二嘎尚小时,每到二嘎娘管教二嘎要爆发的档口,二嘎爹就悄悄的站到门口,出汗不止,没等二嘎娘的巴掌落到二嘎身上,他就像个护仔的老母鸡一样,伸开双臂,罩着二嘎,二嘎立马冤屈的像窦娥了。
二嘎爹对娃只会有求必应,像看庄稼一样,欣赏着自家的娃。然后,在父子俩的世界里,父慈子孝,天下太平。硬生生的把神经兮兮的二嘎娘衬托的像个庸人自扰的傻瓜。
早晨5点20,二嘎娘叫二嘎起床,二嘎翻了个身,又没了反应,二嘎娘心疼二嘎正在长身体,就没再坚持,但心里明白,等二嘎醒来 一定埋怨他娘没喊他。
二嘎娘则又兴冲冲的直奔早市儿而去。
吃罢早饭,二嘎磨磨蹭蹭的终于穿戴整齐,门一向响,下楼去了。二嘎娘从厨房出来,打扫战场,猛然发现,二嘎的书包赫然落在茶几上,二嘎娘立时崩溃,拉开窗,疾呼二嘎,待二嘎气喘吁吁的回到家时,二嘎娘火山喷发-----一个连书包都忘下的人,能读的好书吗?能光宗耀祖吗?…………
二嘎像匹烈马,鼻子里喘着粗气,拖了书包,摔门而去。
中午,放学后的二嘎和邻家的小狗较着劲,进了家门。二嘎娘看到儿子挺快乐也就放心了。
看着二嘎津津有味的吃着她做的辣子鸡 ,二嘎娘很享受。
晚上,待二嘎放学,一家三个回老家,二嘎爹的邻居嫂子去世了。在路上,一家人说起了,泰国总统英拉,二嘎说:将来如果我当了总统,一定当个开朗活泼的总统。二嘎娘在心里说,爪哇国需要你这样的总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