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1999,墨时谦因为怕画面太血腥,想让池欢先去唐越泽那领回来灰球,但女人质疑要陪着墨时谦,男人也还是随了她,带着她到了1999风行所在的包间。
刚到门口,男人的手还没碰到门把,里面就传来一声惨叫,墨时谦好像并不奇怪,但女人吓了一跳,被男人牵着的手也紧紧的抓住了他温暖的大掌。
墨时谦察觉到了她的举动,将放在门把上的大掌,捂住了女人的双眼,一脚踹开了包厢的门。
风行指间夹着一根香烟,窗户没有打开,从屋里的烟味和地上的可以看出来他抽了已经不止一包了。
听到门响的声音,风行才缓缓地偏过头,他满脑子都是楚惜被绑架的事情,自然无暇去问墨时谦为什么要带池欢过来。
地上绑着的男人已经停止了哀嚎,只剩下重重的呼吸声。
墨时谦带着池欢坐到窗户边的沙发上,又给她打开窗户透气,才缓缓地向地上的一旁心不在焉的男人开口:“你打算把这男人怎么样?”下巴指了指地上的男人。
池欢才看清这人的样子,两只手被绑在了头顶,又系在了茶几的一角,手腕位置,筋脉都被挑了出来,看起来是被地上的军刀干的。血不停的往外流,身上几乎密密麻麻的伤痕,比上次墨时谦自己划的还要多还要密,甚至还要深。
一向号称不爱打脸的风行,在他的脸上也留下了密密麻麻的伤痕,看来这次是真的惹火他了。
池欢凭借多年在娱乐圈的功夫,早已修炼成了“扑克脸”,尽管是看到这样一幅可怖的画面,也只是秀眉微微皱了皱眉头。
“问出下落,其他再说,死不了”风行懒散地回答道。
地上的男人听到这话更比知道他要杀了他还要恐怖,他敢绑架楚惜又怎么会不知道风行是个什么人物。
在他手上,生,不如死。
墨时谦看到他眼神恍惚了一下,判断出估计这男人距离招了也就差两三刀。
牵起女人的手站起身来“那我们就先走了,如果救人有困难,再找我”说罢就抬脚走出了1999。
…………
行李已经派保镖送到别墅了,李妈也被通知去回别墅简单打扫一下。
两人从1999出来,池欢就忍不住抬头问男人:“楚惜是怎么被绑的啊?”
她有些紧张,毕竟她也被绑架过,知道那种不安和恐怖。
男人给她拉开车门,“和风行一起去超市,就被绑了。”俯下腰给她系上安全带,从车头绕到驾驶座上。
女人的声音就又响了:“和风行待在一起她怎么会被绑啊,风行没看见?”
男人不怎么在意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发动车子才缓缓的开口:“大概是瞎了”
池欢:“……”
到了别墅,两人吃完饭,池欢抱着一杯茶在沙发里坐着,看着房间里流动的水,神色紧张不安。
她也被绑架过,她懂得那种感觉,虽然当时眼泪都没有掉,但是那种可怕不是用眼泪可以阐述的。
墨时谦看出了女人的异常,走过去一把抱起女人,放在自己的腿上,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声问到:“欢欢,怎么了”
池欢放下手里的杯子,埋首到他的胸膛里,喃喃地叫着男人的名字“墨时谦”
“我在”墨时谦有些担心,他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在颤抖。
“你把楚惜救回来好不好”墨时谦看着她担忧的小眼神,亲了亲她的眉心,低声说了句好。
两人在沙发里坐着,安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女人渐渐的在这安静迷人的声音下睡着了。
墨时谦觉得池欢最近有些嗜睡,但是考虑到女人坐飞机累了,也没有多想。
把女人抱到床上,掖好被子,在这过程中,女人也迟迟没有醒来。
……
池欢再醒来就是傍晚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睡这么长时间。
池欢出门看见李妈已经在准备晚餐了,出声问道:“墨时谦回来了么”“没呢,先生下午出去忙了,晚上不回来吃,让我先给您做”池欢哦了一声,到也能理解,楚惜被绑架,连风行都找不到,只能用cold-summer的势力了。
……
一直到晚上两点,男人才回来,池欢下午睡了一下午,洗完澡毫无睡意,就随便拿了本书,在男人的书房闻着玫瑰的花香,静静地读着。
墨时谦看到卧室里没有人,转身去了书房,看到女人还在看书,一把抱起池欢,向卧室走去。
“人找到了么?”“找到了,明天就会去救”池欢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
墨时谦刚把她放到床上,朝浴室走去,女人开口问到:“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她啊”虽然二人不是很熟络,但楚惜落马的时候,池欢遇到她被欺负就帮一回,池欢破产的时候,楚惜也以报答为名,帮过她不少忙,刚经历了绑架去看看也是应该的嘛,毕竟还有个风行在中间。
池欢本以为男人会答应,却被一口回绝了,“他们两个刚重聚,让他们多呆一会,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了,你如果想去的见她的话,等一个月以后风行的生日我带你去,嗯?”
哪有遇难一个月才去看望的,池欢心里是这么想,但是还是答应了。也好,让他们先调整调整再去吧。
得到女人的回复,男人就转身朝浴室去了,大概二十分钟,男人顶着一头半干的黑发,看着床上还没睡的女人,声音有些沙哑:“怎么还不睡?”
说着就躺到了,女人身边,伸手拥住女人,“睡不着,可能下午睡得太久了”
“闭上眼睛,你要是不睡的话,今天晚上我都不让你睡了哦”说着,手还不规矩的伸到,女人的睡衣里,摸着女人光洁的皮肤,不自觉的吻上女人的唇,池欢也没有反抗,反倒有些享受。
但男人考虑到池欢最近有些累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半个小时后,才在男人的吻中慢慢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