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勇敢飞翔,不惧风浪,但你能不能还一直看着我,带着欣慰和宠溺的目光。
每个人都不是一座孤岛,那些爱与感动,随时都在上演,成为我咬牙坚持的力量。
一:
高三那一年永远写不完长长的文综卷子,到最后写不完的恐惧愈演愈烈,在考场上连选择题都不敢下笔涂选项。在最后一次模考的中午,再次经历了文综合卷光几道选择就写了一个半小时的折磨后,我趴在桌子上愣神,教室里的同学三三两两走了个干净,阿良突然出现拍了我的脑袋,他脸上的笑还是和平常一样欠扁,却也让我在烦躁中感到安慰,在阿良鼓励的目光中,我说着自己的烦闷与恐惧,半天看他没动静,就趴在桌子上并不算沉的睡去,半个小时后,我断断续续听见悉悉索索的声响,阿良背对着光在做点什么,我走过去看,阿良转头对我说“醒了啊,我想了个办法,这是最后一次模考了,下午只考一门英语,你一定要抓住最后一次正式考试的感觉在半个小时里面把文综选择写完”阿良说着话手却没有停,“你在英语考试里做完英语卷子再做一套文综选择,这样逼着你必须选完,我本来是想给你找一套卷子的,但我发现我都做过了,我现在把选项粘掉,我类个去,早知道我就不写这么重了。。。”
所以他一中午没有睡觉就为了给我找卷子,所以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却默默做了许多。阿良不是啥心地善良的人,更准确来说,他是明确的利益主义者,没有利益的事,他不会去做,他曾经对我说“我交朋友,都是为了从他们身上获取利益,但是你不同,你没有利益可图”
我本来最讨厌太过现实的人,却莫名对阿良有着信任和崇拜,这种信赖,一直到我上了大学,我来到北京他去了深圳,都没有中断。阿良曾经对我说:
“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希望那个自己信赖的人做到,你希望她特别好特别好,没有啥原因,就是希望她好”
二:
高三有一段时间自己的攻击性空前爆棚,所有的人事好像都不顺意,不得不承受这些攻击的就是父母。晚上下了晚自习回家,他们一句作业写完了吗都会引起我强烈的反感,我会莫名其妙就和他们吵架,即使脑海里很清楚自己这样做根本就是不讲道理,但汹涌的烦躁不经大脑反应就脱口而出变成伤人的话语,然后我会冲进房间里面失声痛哭,连自己都不能原谅如此恶劣的自己。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周,星期天早晨,我收到了父母的短信,信上没有一句责备,是满满的理解和包容,我突然明白,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再也没有人会无条件的爱我宠我,无条件的原谅我包容我了。
后来我们语文老师在课上讲了一句话,她很严肃的告诉我们
“只有情商最低的人,才会去和最亲近的人乱发脾气”
三:
小慧是我高三一整年的同桌,当时我私下里找到老师希望我们两个可以做同桌。当小慧坐在我旁边时,她的眼中是满满的惊讶,后来提起这个,小慧摸着窝在她怀里的我说,“我那时候觉得可不可思议了,你成绩那么好性格又开朗,想和你做同桌的人有很多,我不知道你会选我”成绩在学生时代也许是个很重要的指标,但它在一个人的性格中实在太微不足道了,我喜欢和大家交朋友,不论他们有没有所谓大众评判的优秀,就像小慧,只要用心,就会发现她独特的美好那么吸引人,就像蓝的看不到边的天空,后来,我们相携相伴一起度过了压力重重的高三,我们从来没有在高三中感到疲惫,两个人相伴,是满满的斗志与活力。
我想把我的故事告诉你,虽然它可能不跌宕不惊险,但它足够踏实和安心,我身边有太多的人守护,我也倾心守护着许多人,愿你也有人可守,有人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