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父爱静悄悄——致天底下的父亲们
昨晚到现在,连续8节课,回到办公室坐下,打开微信朋友圈,突然发现零零星星地出现了父亲节的字眼,才发现,这个节快过去大半了。比起母亲节近乎一个月的蓄势,父亲节过得那么得静悄悄。今天,父亲大早就出去干活了,我也几乎连续工作了七个小时。看到朋友圈几位朋友的文字,突然有种想写一点的冲动。
父亲节,静悄悄来,正如父爱,静悄悄地在每一次的只言片语中。
昨天来到单位之前,儿子问我,爸爸,你晚上回不回来。我习惯性地回答,不回来。儿子也习惯性地哦了一声。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前天晚上,我扮演怪兽,他扮演奥特曼,在床上翻跟斗、打滚。挠痒痒,闹了半个多小时,这是我和他一直以来每周一次的约定。妻往往是在洗完了衣服后看着我们,笑着说,“这爷儿俩,玩疯了要。”
冥冥中,这似乎是一个轮回,小时候的我,也喜欢和父亲在床上玩闹,我妈现在还在说,那张搁置在三楼的老式床床板就是那时候折腾坏了的。回想起来,父亲在童年留给我的印象并不多,除了这个,还有就是偷拿了一个酒瓶去换冰棍被罚跪了好长时间,其他能记得的,也只是通过母亲或者邻居的口述了。一直都觉得父亲很凶、很严厉,但是细细想来,除了这一次,还真没其他的记忆。
“让我爸爸补!”有次我在大妈家吃饭,一不小心摔了一跤,碗掉在了地上,也没看破没破,我已经在哭着念到这句话,想想也觉得好笑,大概在所有的孩子心里,父亲是不是扮演了这样一个无所不能的角色呢?
母爱似水,父爱如山。山一样的父亲往往是孩子们心目中最强大的依靠。但是,只有在不经意间,才会发现,高大的山也有老去的一天。几年前,父亲骑电动车摔倒了,很严重,晚上在病房里,看着呼吸渐渐平稳的父亲,感到慕名的后怕,怕永远地失去父亲。这个时侯我才发现,父亲老了,原来父亲也有很多的白头发,只是平时染黑了看不出来。原来,父亲也有很脆弱的时候,只是平时藏起来不想被人看到。
前几天去海边玩,父亲被儿子扯着拍照,我也被儿子拉过去了,妻子拍的照片很好,三代同框。这是记忆中我和父亲的第二次合影,第一次,那张老照片,应该是在哪个庙里,父亲和母亲,中间坐着个小小的我。
今天我给放假的孩子们布置了一个作业,让他们勇敢地对他们的父亲说一句话,看看他们的反应。其实,我知道我也没有说过,也许说了还会被父亲狐疑地看着我,以为我酒喝多了。也许,这就是父亲和孩子之间的普遍现状吧,也许,这就是父爱的无声,无声到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