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二流子,格花说的。
我承认,也不承认。
格花看到我的时候,我正在洗澡。
我咧开嘴笑,哈喇子顺嘴流下来。
格花走后,我哭了。
她给了我一记耳光。
操蛋!我TM竟哭了,疼哭的!
后来,我开始狂笑,歇斯底里地笑,那一刻我是个二流子。
直到我住进了医院。
睁开眼的时候,周围白茫茫的。我以为我解脱了,上帝来接他的子民回国。内心一阵窃喜:上帝的世界也不错,干净卫生,比我那狗窝好多了。这狗肚子也可以跟着享福……
直至眼前的黑影出现,我才停止我的白日梦。
“你这人,呵呵呵……”
“背带裤”捂着嘴笑,怕别人看见她的瓷牙套。
我早就看见了,只是没法说,下巴疼。
“背带裤”是我邻居。
老爱穿背带裤,索性叫她“背带裤”。
开始,她不情愿,很不情愿,说没文化,难听,没水准……
当然现在,她也很不情愿。
管他呢!!
“有了你这前车之鉴,脸部不能过于丰富,省得落个可笑的病名!”
我瞪着我的眼睛,心里直犯咕咚:啥事?得病就得病,还有个可笑的病名??!
“医生说你……哈哈……下颚骨脱臼,哈哈哈……休息两天就可以出院了。”牙套明晃晃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的床明显在震。
莫名其妙,哪里搞笑了?!我想揍一顿这丫头,像七月二十四晚八点那样想。
“病的诱因是过度大笑!”
哼,我整这事又不是头一回!只不过那时你还不是我邻居,格花是!
又是格花!
泼出去的酒,哪有捞回来喝的可能?!格花就是这落地的酒。我居然像个娘们一样感慨,苦笑,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