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君心似妾安

临君心似妾安

文/猫陌凉

(文章来源于网络)



回不到初见你时的惊艳,回不到初见你时的倾心,再也回不到初见你时那心动的时刻,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冬去春来,长安城内处处洋溢着春的气息,颜胤离开了。

宫人来报时,沈临安正坐于龙案前批改奏章,听闻颜胤离开,微微震怒后,便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

宫人跟在沈临安身后,看着越走越快的紫红色身躯,几次意欲上前提醒是否派人追回,只听着皇上小声的念叨着,“就看最后一眼,最后一眼……”



颜胤遇见沈临安时,有些戏剧性。

颜胤正在百年孤木下采着蘑菇,阳光透过弯弯曲曲的枝芽映射在了她的脸上,也许是因为长久住在深山里,娇好的面容上有些苍白,但这影响不到颜胤遇见好大一片蘑菇的美丽心情。

颜胤采了满满一篮蘑菇起身后,倏地一个英俊的男子掉在了面前,她瞪大了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里,不知道是惊恐、绝望、惊喜,交错的眼神意运难尽。

“啊……”林中鸟叽叽喳喳的起飞,误以为羽箭发出的声音,颜胤终于回过了神,将手中的蘑菇篮扔在了地上男子的身上。

颜胤拔腿就跑的瞬间,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右脚被什么东西钩住了,低头看见那是一双修长的手后,跌坐在地。

“姑娘……姑娘莫怕……我……我是人……”颜胤沉寂了几秒钟后,发现并无下文了,鼓足了勇气察看男子的伤势,发现并无大碍,只是背后伤口处流血过多又从高处掉落,晕眩了过去而已。

颜胤从怀中拿出止血药粉,闭着眼胡乱的将药粉撒在他的身上止血。

就在颜胤纠结走还是留,还是带着他走的时候,地上躺着男子苏醒了过来。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颜胤看着中规中矩给她行礼的男子纳闷了,刚刚命悬一线的男子去哪里了呢。

“不谢不谢,举手之劳。那个那个,我现在可以走了吗?还是说你要和我一起走啊?”颜胤低头捡着散落的蘑菇,含糊不清的说着,等再抬头时发现人已不在了。

颜胤扶了扶额,更加纳闷了。

“爷爷,爷爷,我回来了。”颜胤还未进门就远远的呼唤着自己的爷爷,“爷爷,我采了好多好多蘑菇,可以堡好喝的蘑菇汤了。”

颜胤推门看到了躺在血泊里的爷爷,嚎啕大哭,“爷爷,爷爷,您醒醒啊。”

即便颜胤再怎么哭喊,颜胤的爷爷再也没有醒过来,只有手里紧紧攥着的纸吸引了颜胤的注意。

孩子,等你看到这个的时候,爷爷也许已被歹人所杀,别去打问是谁,也别想着为我报仇,屋后第三棵柳树下有个包裹,里面的东西你要保管好,切记切记。

发黄的纸质,颜胤泪如雨下。良久,擦了擦眼泪,向后屋走去。她从小就知道,颜家世代为医,父亲医术超群,被皇上迎为御医,后被奸人诬陷毒害皇嗣而被灭九族,恰逢爷爷带自己到山中采药而躲过一难。

这些年的追杀,颜胤心有余而力不足,跟着爷爷东躲西藏,瞒天过海,终于在这乔木林中得以栖生。

颜胤遵照爷爷的吩咐,找到了包裹。

包裹里只有一份奏章。

颜胤将爷爷埋于放包裹的地方,没有立碑也没有铭文,叩了三个头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居住最长久的地方。

爷爷,我还会来看你的。

颜胤原来不叫颜胤,名苏为琼。

琼瑶花下相思苦,鸳鸯双双把家还。

小琼的母亲是当今摄政王的亲闺女,嗯,对,家业庞大的让如今皇上都忌惮的异姓王爷。

当颜胤站在摄政王面前时,他老泪纵横的说没保护好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让其白白丧命。

“孩子,以后就待在外祖父家中,让我这个老骨头好好疼疼你。”

“是,仅听外祖父的安排。”

是以,颜胤在摄政王府住了下来,在没有遇到沈临安之前,小日子过的如鱼得水潇洒自如。

那日,大舅舅喜得贵子,达官贵人闻得消息前来祝贺,就连几个皇子也前来祝贺。

颜胤穿着粉红色的琉纱千层裙,戴着蝴蝶小步摇,一蹦一跳的在花园里追扑着蝴蝶,粉色的身影煞是可爱。

“对不起,对不起……”颜胤一不小心便撞在了人身上,不停地道歉着。

“没事,是在下唐突姑娘了。”

“是你?”听声音好像挺耳熟的,颜胤停下了将离开的步伐,抬眉细看。

“胤儿认识三殿下?”颜胤准备细问时,听见舅舅的声音后,连忙回答,“不认识,只是刚才不小心撞到殿下了,便答了话。”

“胤儿参见三皇子殿下,小女子冒犯殿下了,请殿下恕罪。”颜胤听闻是三皇子,低头施礼。

“无妨无妨,不知者无罪。”沈临安摆了摆手表示无妨,转头说话的时候,发现颜胤已悄然逃走,像极了逃跑的兔子。

“大人,刚才那是?”沈临安装作无意的问着身边的摄政王长子颜夕诚,现任大将军,统领三军。

“小女久居山林学医,不日前才回王府,不懂规矩,请殿下恕罪。”

后面说了什么,沈临安不记得了,原来那日救我的是大将军的小女儿啊。

一见倾心,二见倾人。终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然即使流水有情也无可奈何啊,父皇断然是不会同意的。

我和她,和颜家,是有着杀母之仇的。

五皇子弑父夺位时,颜胤刚刚从枯燥的宴会上溜出来,悠闲的坐在葡萄藤下数着远处的牡丹花开几朵。

沈临安闻的消息后,向御花园走去。

颜胤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撞进了沈临安的眼睛里,像个玲珑剔透的小仙子误落凡间!,那清纯的模样一不小心就住在了沈临安心里,可惜现在还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颜姑娘,你好生悠闲自得啊。”

颜胤自嗨的起劲,被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险些从葡萄藤下的坐椅上摔下来。

“参……参……参加殿下……”沈临安瞧着颜胤慌张的小模样,伸手摸摸了颜胤的小脑袋,很意外的看见了那微红的脸颊。

“殿下……殿下……不好了……”直到宫人慌慌张张来报皇上歿了,沈临安随即顺手拽着颜胤的衣袖向大殿跑去。

在大殿门口的时候,颜胤终于挣脱了沈临安的手,还未发声怒斥殿下的无礼,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一个穿着紫红色长袍的男子,剑出封喉,杀红了眼。层层士兵,死的伤的换了一波又一波,围剿着那早杀人如麻的男子。

“五皇弟,别做困兽之斗了,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颜胤还未反应,就被身旁的沈临安刀架喉咙之上。

“琼儿……”

“拿下他。”沈临安注视着那男子凝望着颜胤的目光,有了些许的呆滞,动作的缓慢使得他寡不抵众。

“沈临安,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放开我,放开琼儿。”

颜胤看着那男子拼命的挣扎众人的挟持,却无济于事,泪流满面,那是疼爱她的姨母的儿子,她深爱的表哥,想上前,却被沈临安牢牢的控制住。

“嫁给我,我放了他。”沈临安贴着颜胤的耳朵轻声说着,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看着汹涌而流的眼泪,心被狠狠地戳了一下。

对不起,胤儿,我不得不这么做,原谅我好吗?

如果沈临安知道颜胤再也不会原谅他,他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做了呢?

十里红妆,风华绝代,八抬大轿,抬着她绕城一圈,街道到上的人都在小心议论着她这个皇后,说是如此大场面,还真是古来第一人啊。

颜胤的眼圈红了又红,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几个时辰前,舅舅派人送来一封信,信上明明白白的写了沈临安如何毒死皇上,引诱五皇子然后嫁祸于他,在五皇子流放的路上,就在几个时辰前,死于非命。

信中还劝颜胤,要小心谨慎切勿鲁莽行事。

帝后的婚礼,能从简的便从简了,只有那封后大典稍加繁琐,之后颜胤便被送入了皇后所住的凤翎宫。

颜胤安安静静的坐在床前,听到屋外传皇上来了,匆忙起身。

“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请起。”沈临安抚起颜胤,顺势挑起了下颚,想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不甘或者仇恨,然什么都没有,如一湖清泉,平静中带着恬美。

沈临安吻向了颜胤的红唇时,并未发现颜胤眼里的嘲讽和嫌弃。

帝后的洞房花烛夜,一室旖旎,一夜娇喘怜惜。

颜胤为后三年,无所出,众臣开始蠢蠢欲动,以右相慕堇年为首,劝说皇上沈临安迎娶新人,好开支散叶奠定国之根本。

沈临安被逼无奈,只能前来和皇后颜胤商量,却被甩了一鼻子灰后,摔袖离去。

沈临安七日未踏入凤翎宫,他本以为皇后会来抚慰,毕竟前朝后宫本为一体,前朝压力如此之大,她这做皇后的应该有所作为啊。

然沈临安七日未等到颜胤,也未等来一句话,一怒之下,下旨宣右相之女慕心怡进宫,赐封号瑾,封皇贵妃,位同副后。

摄政王和大将军听闻,上书表异议,却被沈临安驳回。

七老八十的摄政王握着自己儿子的手叹息着,“儿啊,咱们可就要遭难了啊。”

果真如摄政王所言,慕皇贵妃进宫半年后,皇上沈临安下旨废后,圣旨上写:皇后颜氏,嫉妒如仇,狠心毒辣,谋害皇嗣,有负朕之心,特废后,打入冷宫。

颜胤听着宫人念着圣旨,心无为所动。

狗眼看人低的宫人看着傲娇的颜胤,不屑的嗤笑着,上前欲扒颜胤宫装,被颜胤一掌拍飞。

“大胆奴才,本宫也是你能触碰的吗。”

“吆,姐姐好生雅兴,这都已经是废后了,还这么大怒气不好吧。”瑾皇贵妃扭着细蛇腰缓缓而至,语气里的嘲讽不言而喻。

颜胤冷哼一声,不理睬。

倒是瑾皇贵妃身边的姑姑沉不住气,“大胆,你一废后竟然对瑾皇贵妃不敬,来人,给我掌嘴。”

瑾皇贵妃笑意浓浓的坐在了主榻上,看着一巴掌一巴掌扇在了那娇嫩的脸上,鲜血淋漓,还在继续,直到颜胤口吐鲜血,晕了过去后,才抬手示意宫人将她拖到冷宫去。

等沈临安知道后,大怒砸了好些东西,却不得不忍着,他还需要靠瑾皇贵妃的父亲拌倒摄政王一家,如今摄政王已老,但杀母之仇不得不报,再加上摄政王颜家富可敌国是一大毒瘤,不得不拔。

颜胤醒来时,双颊灼烧的痛,伺候她的姑姑看到她醒来了,赶紧扶起来了。

“娘娘,你把这药喝了吧,我刚熬好的。”颜胤看着姑姑端来的药,很是不解,“末雪,你不应该待在这里的,还有这药是从哪里的?”

“娘娘,您一向待末雪如亲妹妹,在这节骨眼上末雪怎能弃你而去?这药是奴婢从柳晨柳太医那里求来的药。”

末雪姑姑听从皇上的吩咐,并没有说药是沈临安让御医给开的,柳臣柳太医常来皇后宫里诊脉,所以末雪才说是从他那里求来的,就怕娘娘多心,不肯喝药。

颜胤吃了药后,便睡下了。

皇上沈临安来的时候,颜胤还在沉睡,也许是疼的厉害,沈临安将剥了皮的鸡蛋放在颜胤红肿的脸蛋时,她因冰凉的触觉睡的更是香甜。

颜胤的脸蛋终是恢复了原样,末雪姑姑瞧着她脸上的笑容后也开心起来了,其实这些日子,都是皇上在照顾颜胤的伤势,却在她醒来后离去。

末雪姑姑在纠结要不要告诉娘娘这件事时,冷宫里来了不速之客。

“吆,姐姐这脸蛋恢复的够快啊。”瑾皇贵妃瞧着颜胤那恢复白皙看不见一丝伤痕的脸,心生歹意。

“来人,给我把她架起来。”

“娘娘,娘娘饶命啊。我家娘娘伤口刚好,使不得啊!”末雪看瑾皇贵妃要让人拉起刚恢复的颜胤时,激动的拉住了瑾皇贵妃的裙角求情。

瑾皇贵妃看都没看一眼就把末雪一脚踹飞,她身旁的姑姑使了颜色便有人上前拖走了末雪,将颜胤架到了瑾皇贵妃前面。

“姐姐,我跟你玩个游戏好不好?只要你让我每划一刀,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如何?”瑾皇贵妃从宫人的手中接过早已备好的小刀,用刀面轻拍着颜胤的脸,“你说这小脸多白多嫩啊,可惜了昂。”

颜胤看着此时狰狞的瑾皇贵妃,默不作声,她知道,就算她拒绝了,这慕心怡照样会划破她的脸,毕竟有哪个母亲会狠心杀害自己的孩子?

瑾皇贵妃最终在颜胤脸上划了七七四十九刀,刀刀深可见骨。

却得知了许多她不知道的秘密,她的舅舅和外祖父在她被打入冷宫后,便被各种理由打入天牢折磨致死,全族八百多人流放的流放了,充军的充军了,被卖入青楼的被卖入青楼了,总之,家破人亡,惨不忍睹。

原来不是瑾皇贵妃杀死自己的孩子的,而是皇上亲自杀死的,欲用她的孩子拌倒皇后和颜家。

瑾皇贵妃边划边哭,她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我从小便喜欢皇上,但皇上他爱你,他爱的是你啊,他为了得到了,连自己的父亲都算计了,你知不知道?

他口口声声说你和他有杀母之仇,却惹不得你受一点伤害,一点委屈,要不是因为我的父亲能帮他,他连看我一眼都不会看的,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恨你,我恨你……

奄奄一息的颜胤想抬眼看看这个为爱疯狂的女子,却发现什么都看不见了。

在瑾皇贵妃划完最后一刀瘫软在地时,颜胤断断续续的说着,听的宫人一颤一颤的。

其实我不是颜胤,我是苏琼。

他设计出现在我面前,派人杀害我的爷爷时,我还不知道他是三皇子殿下。

那日我表哥弑父谋反不过他的圈套,而我也只是他的棋子,拿下表哥,套住颜家的棋子。

所以我和他,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即使有床第之欢那又怎样?

你……你不过跟我一样,有何可嫉妒的?

沈临安赶来的时候,刚好如数的将颜胤的话听了去,原来她都知道,都明白,原来她眉间的冷漠不是装出来的。

“颜胤……颜胤……”直到沈临安听见瑾皇贵妃的声音后,才匆忙进去,满脸的鲜血震惊了双眼,抱起她匆匆忙忙的呼喊着,“传太医……传太医……”

沈临安最终还是没有将瑾皇贵妃赐死,只是囚禁于鸢尾宫,此生不相往来。

颜胤的脸也终是没有恢复,脸上恐怖的布满了像小蛇一样的疤痕,双目也变的模模糊糊。

就在这模糊的世界里,颜胤还是见了沈临安一面。

颜胤站在窗户前,临着微风被朝沈临安,消瘦的背影看在沈临安眼里,疼在他的心里。

颜胤望着窗外,沈临安望着颜胤,就好像你站在楼上看风景,楼下的人却在看你。

沈临安意欲上前时,颜胤开口了。

她说,沈临安,你放我走可好。

沈临安顿住的脚步,缓缓的点了点,然又想到她看不见,轻声说着,“好。”

颜胤走的时候,天微微亮,朝臣才刚刚起来准备上朝。

颜胤让末雪在她走后两个时辰上报皇上,颜胤想着,那时候,大概她早已出城,就算沈临安反悔要追也追不上吧。

末雪姑姑向皇上禀告娘娘已经走了的时候,颜胤已经在长安城十里以外了,颜胤走的山路,弯弯曲曲的隐没了她的身影。

沈临安追到城门时,末雪姑姑递来一份奏章和一封信。

奏章上写着,井德六年,右相慕堇年联合皇后意欲毒害娴贵妃以及腹中胎儿,微臣与苏源苏太医应娴贵妃之请为其诊脉,恰好碰见。苏源太医愤怒谴责,听其承诺后未上报皇上,被行事败露的右相怀恨在心。三日后,臣闻知娴贵妃失足掉落池塘,苏太医被灭九族,后又恰好听得右相和三皇子殿下谈话,知右相篡使三皇子殿下记恨杀母之仇为摄政王颜家所安排,便知臣大限将至。臣愿以死谢当年懦弱之举,造成大祸,请皇上明查,为苏源一家平冤。

颜胤给沈临安的信也只有简短的一句话,临君心为妾安,然有缘无分,天公不作美,他日相见别相识。

沈临安看了奏章,又看了颜胤信,堂堂一国之君痛哭流涕,可再也回不去了呢。

回不到初见你时的惊艳,回不到初见你时的倾心,再也回不到初见你时那心动的时刻,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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