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是个脏兮兮的流浪女人，那天在看老王吃炊饼的时候被他捉了去。老王快五十了，家里还没小子，赤脚医生说是婆娘生不了。没有小子的老王看老乞丐辫子脏拧，却还是把她洗干净了关地下棚子里，一天看她两次。
生不了小子的婆娘在老王那委委屈屈的时常挨打，对新来的老乞丐却悍地像匹母马。有天老乞丐穿着婆娘穿破了的棉衣裤，裤脚上还留着老王的精斑，她看着婆娘焖红烧肉，正馋哩，婆娘看四下无人，一把捉了她的手往锅里浸。
…但老乞丐的肚皮还是一天天显了，老王不老把她关在棚子里了，偶尔也给她换换口味，不吃剩饭剩菜了。老王还吩咐婆娘只烧素菜——想要男孩儿，要行善哩。婆娘唯唯诺诺，心里却在想着生产后怎么把这疯女人赶走，那崽子也出瘟死掉最好。
不过接生婆张姨手下没有死胎，老王的大胖小子还是顺顺利利生了下来。老王抱了两分钟孩子，马上凶老乞丐，叫她除了喂奶不许见孩子，等孩子足月了改喝牛奶，她就立马滚蛋。
…等老乞丐袒裎着胸脯接过孩子喂奶，她才总算抱上了这个愚昧与疯癫的孩子。盲眼人都看得出老乞丐在高兴呢，她颤巍巍地抱着他，丑脸上浮起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