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低俗,但这就是现实。
吃罢晚饭,忽而想起多日不曾往简书发送文章了,不觉心里痒痒,于是翻找出近几日写的几篇随笔,收拾了一番,通过qq转发到微信中,再从微信发送到简书对应的专题栏目中。
知道简书,还要感谢新房子镇政府的沈殿春镇长,他送孩子到金华读书时,提到了写作这件事情,说不妨关注一下简书,那里聚集了很多写作领域的爱好者,是很好的发布平台。
我往常写罢东西,除了在几份报刊杂志发表外,经常发到几个教育群中,也有一些教育人给我面子,下载看看,偶尔还会评论几句,我似乎也从中收获了一种信心。
如果认真地想来,不过是满足了一种虚荣心?可能不是这么简单。
母亲去世后,我虽然也在写,但很少将所写的发到教育群了,我采取了一种沉默的方式,安静地修养自己的内心。或许,这也是疗治的方式。
当我逐步地习惯不再受外界关注的时候,我感到自己仿佛变得日益沉稳了,不是往日那个浮躁的毛头小伙子,虽然我已经年近50岁。
但沈殿春镇长的话,犹如春雨,一下子让我的种子发芽了,无法控制的发表欲望瞬间膨胀到极点,真是有种“一日看尽长安花”的热切之感。
还要感谢单位的王娟老师,她帮我申请了账号,而后认真地研究了如何将所写的文章经过我初期看似复杂的程序而后发送到简书平台,接受编辑老师的快速审核。
有了一个新的平台,我宛若找到了一方心灵的家园一般兴奋,于是接二连三地发送了一些自以为还可以的随笔,特别是毫不客气地给首页发送了一些,但接到的是首页老师的忠告,建议我先走专题的路径,不能着急。
我也知道,文字的河是始终在流淌着的,只要怀着一颗渴慕的心,我就可以近距离地欣赏,甚至是游进河里,畅快地嬉戏,追逐时代的浪花。
负责专题的老师给了我一些机会,于是我写的几篇随笔,陆续推送到散文、万物生灵等栏目,还有一篇被浙江收过去了,那篇随笔的标题是十月的金华,明明我写的是吉林省长白县金华乡的景致,但编辑老师认为有必要和浙江的金华做一个比照吧,于是将这篇类似抒怀的东西也大胆地收过去了。
所有的都不过是烟云,我发送出去的随笔,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完全地消失在时间的洪流中,简直连一丝影子也看不到了。
我知道,我不过是在写,并未写出足以撼动人心的东西,停留也只能是种奢望了。
还要感谢王娟老师,以小沙弥的昵称也加入了简书平台,成为我的读者之一。
当意识到有人关注你的行踪时,人的使命感或许就会提升,这可能也是我始终如一地奔波于文字中的重要因素。
自从接触文字,似乎没有停止写的行程,家中至今保留着读初中、读师范时用过的日记本,很多已经模糊不清了,而且不堪入眼,但我始终收藏着,那就是一部成长史,是任何追述都无法替代的。
更多的是工作至今的,算起来也有七八十本日记了,特别是2006年至今的,我按照时间先后编了码,仔细地安放在抽屉中。
从2006年3月12日到今,一日不曾落过,于是我记录了自己的行踪,也保留了单位的发展,翻开这些本子,俨然走进了时光隧道。
自从去年三月初决意每日写1500字电子随笔后,我几乎是未曾懈怠过的,已经成了习惯,于是写就如同呼吸一样成为生命的必然。
周五那天,沈殿春镇长到学校看望他的孩子,谈起在简书发送文章的事情,我才知道他以老春的笔名在简书发布了二十余万字的文章。
一个政府的基层官员,可能更热衷于如何谋求仕途上的发展,但他以老春的昵称所发布的文章,让我看到了一个乡村官员更冷静的思考和改变。
我们生活在不同的领域,但如同所有的文字爱好者一样,我们不但在以写证明着自己的存在,更多地是希求以写的东西引发世人的思考,让我们的生活更加美好,让我们的世界更加美丽。
于此,就不仅仅是存才感,而是使命感和责任感,因为我们都是匆匆的过客,我们必须给这个世界留下我们所能留下的,而不能仅仅是活着,或者仅仅是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