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5日
九月15日的回忆太多了,到现在脑海里依然满满的都是它。以至于用这么多的文字来表述。
我跟灿伟知道财旺肯定会追上来,所以我们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来走。
在过了一条小桥后,前面有一个小姑娘正在独自一人行走,我就故意调侃她:你是不是叫卓玛?小姑娘很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知道在西藏男孩一般叫扎西,女孩一般叫卓玛,便这样叫了,哪知道就真真的一个叫歪打正着。
小姑娘今年上高一,15,6岁,很腼腆,普通话基本交流没问题,但是我问的问题很多理解不了,这次是跟姐姐一起来转山,姐姐在前面先走了,我们便一起结伴同行。
过完桥后基本都是走上坡路,小姑娘走路健步如飞,毫无累的感觉,我们走的是叫一个气喘吁吁,简直走几步就休息一下。
“卓玛,等等我们”,卓玛只是笑嘻嘻的望着我们,然后在前面的地方停下来等我们,而我们也总是追不上她。
就这样陪我们走了一段时间后,可能是姐姐打电话叫她快点追上她,卓玛就跟我们告别去追姐姐了,一会功夫便不见她的踪影。
我跟灿伟两个便又默默的继续往前走,累了就坐下休息一下,补充葡萄糖,灿伟最辛苦,背了一个很大的背包,里面装了很多东西,特别沉,估计比在部队行军野外训练难受多了。最重要的是这是在高原,不是平原地区,而且我们每走一步,海拔都在上升,对体能更是严峻的考验。
从早上5点出发到跟财旺休整的地方已经是10;30左右,再到与卓玛分开,时间已经快到12点了,灿伟已经背了快7小时了,但是小伙子没有任何的怨言。
当我们停下来休息n次的时候,就看见了财旺轻松地向我们走来。遇见了熟人,当然开心。
我们又跟财旺一起走,基本又是跟刚才卓玛那样,财旺的脚力永远是毫不费力,我们则是累的像哈巴狗一样,不停的喘粗气,然后,我就不停的问,垭口在哪,快到了吗,好像问多了,垭口就快到了一样,这真的是自欺欺人的想法,不过这样也不错,我们有目标就有动力。
我跟灿伟最害怕爬坡,简直要命,每每看到前面的山顶,想着爬过这个山顶就快到了,结果等我们爬到山顶,还有更高的山顶在等着我们,只能是咬咬牙继续坚持往前走。
财旺看我们累了,便提出要帮灿伟背包,一开始我们感觉不好意思,后面灿伟实在是背的难受,便随着财旺了。
我们又经过了几个茶馆,但是我们都没有停下来休息了,继续往前走。
有一段坡,我们远远的便听到了远处传来的男声所唱的藏语歌,简直就是天籁之音,我在想,是否每一个藏人都这样?在这样空旷的地方,这样的天籁,简直配合的天衣无缝。
还看见有一个人骑在一块大石头上,作出骑马的姿势,嘴里发出开心的叫声,大石头底下有几个伙伴也在开心的回应着,可惜等我们到那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
很奇怪的是在这块大石头的上面,贴满了很多人的照片,石头的上面特别的平整,当时,我们匆匆赶路,没有做过多停留,后来第二天王飞问师傅,师傅才告诉我们说,那个是天葬台。,搞的王飞哇哇哇叫,他说他还每张照片都认真的看了一遍,也摸了一遍。
在转山路上,我们发现有一些人很奇怪,跟我们是反着来转山的,而大部分都是顺时针转,后来我们才了解到有一个苯教他们是逆时针转山的。不过这也没有什么,都是信仰。
说实话,我跟灿伟在转山的路上真的没怎么拍照,只是在冈仁波齐北麓的时候拍了一点,因为真的是太累了,几乎没有拍照的欲望。
事实证明,如果没有财旺帮我们背后面那一段最让人绝望的垭口,估计灿伟跟我都很难坚持下去了。
垭口的海拔在5630米,而且是连续不停的上坡,那种感觉真的是要命。在垭口的那一段路途,我估计喝了最起码五支葡萄糖补充体力,并且还一边走一边吸氧,实在是感觉没有半点力气来耗费了。
对于我们来说绝对是一次心里和生理的挑战,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