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于盛世流年,我们有怅惘于零星起伏。我们看到了经过每一个驿站时,人们脱离于肉体而心灵上不断经历的人生禅意,就这样,慢慢的,就那么爱上它。我不敢说,自己会长留于天堂与地狱的衔接空间,人间。但也不独酿一种酒,静待青丝变白时,便叹息盛年听雨心自悲,不曾仰望那抹朝阳。所以修炼自己感恩于大爱,在每个驿站总要经历着许多的东西,在你得到别人的帮助之时,你也要做好帮助别人的准备。一行一步之间表露的是你的回馈之心,感恩是块永不褪色的布匹,你有多么精彩,它就有多么绚丽。
余华说:“人活着不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而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东西而活着”。漫漫人生路,人若只寻求活着而去辛苦的活着,岂不是死板呆着?我们正在路上,所以就那么爱上它,爱上你自己的禅意之旅,仅仅只取一瓢饮,回味百味。深感一切客观物质是大自然的赠予,我们禀赋所有的一切安好。大抵太多现代物质冲刺着现在的人们,让其对有些东西缺乏热情,如若在缺乏热情的年代,人们头脑肯定想着有些事是太过于冒险了,有些事太过于遥远了。可是别人的一举一动都会给你莫大感触以及内心深处的热情都竞相迸发。
到不了的地方是远方,回不去的世界是家乡。故乡,这个生我的地方,养我到记事的故土,就如一封陈旧的情书,待我识字后才觉得这封陈旧的书信就此埋没在我内心,上了锁的门显得有些许冰冷。只记得那年秋天我对读书的那些同村的、年长的哥哥姐姐们,投去了羡慕的目光,对读书有了最初的好奇。正午时分,我在院子里看蚂蚁路线时,父亲扛着锄头回来了,带着疲惫一下坐在地上,点起了一根烟,我看着那烟星燃到烟头,看着那股飘然的烟雾,现在忆起感觉所有东西都有些飘飘然,他歇息许久后问我“想不想上学呀?”我兴奋得立马说“要!”,曾幻想着背着书包走进学堂,和村子里的伙伴上下学。在我眼里的那所小学深深印在脑海里,它离家有五十多分钟,就在垭口上,要穿越两个坝子 再绕些泥路就到垭口上的小学。路过时,清晨的雾一环一环的绕在它周围,那里的树好多年了,像是经历了很多的蹉跎岁月。父亲和大伯、二伯去那里上过几天学,对学校的记忆深藏在他们心中。而往垭口方向走的半路还有涓涓溪流,仿佛侧耳便熟知那山涧的清泉赐予了这个村儿生命之源,就那么依山而傍的木质房屋在这里坐落很久。嬉笑栖息茅屋,人们各自辛勤劳作。但是他们对外面一无所知,兴许这样有了那把长锁家门的锁吧。
还有一次,我在梯田里捉过父亲犁土时翻出来的那条大黄鳝,那梯田里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我那时只知道快乐在泥地里种了许久。你会感到大自然馈赠于人类实在是如此的丰厚,放晴的日子里会和父亲在山里找些蕨菜,找寻属于那个季节里的宝物。曾经有人问我,你的家乡怎么样了?我会说它一直驻扎在我心里。母亲的勤劳是我最敬佩的,母亲每天都按照她脑袋里的日常事务走着,一个长得秀气的女人背上大大的背篼,走向她的目的地,她总是说“气力是个怪,今天做了,明天还在。”从最初直到现在,我就那么爱上他和她,心里装载着对他们的回报,乌鸦亦有反哺之义,羊羔有跪乳之恩,就是如此简单的,深感自己责任重大,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但是,后来,我还是依旧看那些三五吆喝便走路上学的小伙伴们,对于学堂又萌生好奇,就那么爱上了它。
终于我们还是背上行囊,走了,别了。
而我离开了这个地方——故乡,那个幻想读书的学堂早已在心里感受到了,远方近了成咫尺,咫尺远了成远方。就这样,父亲为了家,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们一家挤在一间房子里,彼此就能瞧见彼此,感觉很温馨,那时的我开始上学了,感受到读书带来的快乐,因为他和她,所以要读书。
还有一次,我感觉有个男人实在可怕,半夜那粗旷的咳嗽声,渐渐的,渐渐的,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敲响了家里的门,我屏住呼吸,心里想到老一辈说的什么小偷啊,想着那些在脑袋里转动的东西,自己就感到害怕,母亲却迅速起身,开了昏黄的灯,去开了门。原来是父亲,他满脸黑黑的,灯光下的他,我只知道眼白在那里打转,一个安全帽加一个矿灯,再加一身黑衣服,他说:“中间休息,来补充点体力,”母亲去下了一大碗面条,父亲吃了后又出去。其实前一天父亲就说找到活儿干了,就是一名矿工。那个男人就是淳朴的父亲,是在我心里我无法撼动的暖阳,那是他第一次干活回来,存在在我脑子里的印象。后来,我熟悉了脚步声、咳嗽声,感觉那是一种安全感,一种最熟悉的声音。
随着慢慢流过时间长流,走过吵杂的街市,走过那条条熟悉的小道,似曾幻想踱步苍山竹海,禀一份宁静的悠然之境供自己放空。
我又回望过那个地方,但是木屋早已破旧,门锁早已不在,展现的都是破败,因为家乡很多的人都去外面了,对它就只熟悉于过去那封陈旧的情书,貌似不是很爱了吗!
人可不能苟活于世,要能超脱躯体之外的感悟这一切,这一切可能是你爱的人,可能是你要追求的梦,但不是每个人对自己灵魂都有一个信仰归属。自己的精神坐标会指引你,我还有很多的牵挂,他和她是我爱的人,不是独自彷徨。我对这人间有了更多的自己所想要的信仰,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接触现实社会这个大染缸,我们都明了、、、、、、
而如今走到了现在,这个需要我盛年逐步,丢了即努力拾回的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