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少帅带兵奇袭了胡人的营地,胡人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他们的头目见状只好举手投降。
此时,在一个营帐内,一个胡人女子正手持匕首,恶狠狠地盯着营帐内的敌人,少帅穿过众人,来到女子面前。
“你们的头儿已经投降了,别做无所谓的抵抗了!”少帅摊了摊手。
女子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手腕迅速一转,将刀尖转向自己的脖子,准备自尽了结自己。
说迟时那时快,少帅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刀身,鲜血顿时染红了刀身,顺着刀尖滴在女子的手臂上。
“战争已经结束了,别做傻事!”少帅顾不上伤口,朝女子怒吼道。
女子见自己自尽不成,缓缓地低下头,掩面而泣,“救自己的敌人...这么婆婆妈妈的人,真的是个将军吗?”女子心想着。
深夜的营地,早已陷入沉寂,但胡人女子却睡得一点都不安稳,只见她蜷缩着侧躺在毛毯上,手里还紧紧地攥着匕首,随时防备着他人靠近自己。
突然,营帐外传来了脚步声,“你一定害怕得睡不着吧。”原来是少帅...
少帅见女子没有回应,接着安慰道,“别怕,我给你吹首曲子吧。”说完,从腰间抽出一支竹笛,断断续续的吹起小曲。
听着少帅断断续续的曲调,胡人女子不禁嘀咕道,“都跑调了啊...不会吹就别装什么风雅了!”就这样,伴随着跑调的曲儿,胡人女人却渐渐进入梦乡,安心的睡着了。
天还蒙蒙亮,营地里却热闹极了,喧哗的热闹声传到女子的营帐内,女子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决定出去探个究竟。
刚刚掀开帐帘,就见一群士兵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成一个圈,正围观士兵在摔跤。
只见稍壮的一位士兵一把抱住略瘦的士兵,一个过肩摔把对方摔了个狗啃泥。
“哎呦!”被摔的士兵,揉了揉被摔肿的屁股。胡人女子定眼一瞧,这不是少帅吗?
看着少帅狼狈的样子,女子忍不住掩嘴偷笑,心想“连普通士兵都打不过,到底怎么做将军的啊!”忽然,一个黑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我的俘虏,你笑什么?”少帅光着膀子,双手叉腰,一脸严肃的看着女子。
“你也太弱了,我们部落的男子摔起跤来那才叫...”女子很努力才忍住不再笑,并狠狠地嘲笑了少帅一把。
少帅不屑的撇过头,解释道,“小爷那是昨天晚上没睡好,不然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女子突然想到深夜少帅为自己吹笛的情景,不禁脸颊微微泛红,转身迅速躲入营帐中。
夜里,少帅依旧在女子营帐外面为女子吹笛,守着女子。此后,夜夜如此,不管刮风下雨,从不间断。
虽然女子每次都会抱怨少帅天天来,而且吹得还难听,但女子却每天都睡得很踏实。
一日,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女子伸了伸懒腰,打算出去走走,透透气。正当她蹦蹦跶跶地路过少帅营帐前,一声“放肆!”从少帅营帐传出。
女子左顾右盼了一会,确定没人发现自己,便蹑手蹑脚地偷偷溜进营帐,躲在帘子后偷偷探出头看看情况。
只见一位满脸胡子拉渣的中年男子站在书案前,一拳砸在书案上,朝跪在地上的男子喊道,“不行,我不允许!”再仔细一瞧,跪在地上的那不正是少帅吗?
只见少帅双手抱拳,微微低下头,坚定地说道,“大帅,我心意已决!”
“你——!”这个叫大帅的中年男子彻底被激怒了,“唰”一下拔出了随身的佩剑。
看到大帅怒气冲冲的拔出佩剑,女子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从帘子后面冲出来,挡在少帅身前,张开双臂,又扭头问少帅,“这老头谁啊...干嘛跟你吹胡子瞪眼的?你不是将军吗?为什么不把这老头赶出去,一点男人的威严都没有!”
这时,少帅已经起身,藏在女子身后,偷偷探出头来,“爹,我们是真心的!”
“唉~”大帅叹了口气,“哐啷”一声,大帅把佩剑朝地上一扔,背过身去,算是默许了。
但少帅需辞去官职,成为一件草民。
夕阳西下,一男一女一马,行走在乡间小路上,女子依偎在男子怀里,问道,“你说,大帅为什么那么生气啊?”
男子不屑地回答,“他不准我喜欢一个俘虏。”
“那你怎么说?”
“我跟他说,虽然我俘了你的人,但是你俘虏了我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