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访谈录
(2019/12/31晚,衢州市文联)
首先,非常感谢主办方的热情邀请。我不是诗歌作家,最多是个业余诗歌爱好者。和大多数上世纪八O年代年轻人一样,年轻时我也喜欢诗歌,并尝试写过一些诗,得过一两个奖。1990年进了县委办后就基本不写诗了,报告讲话倒写了几十年。
说起五人诗,其实是非常偶然的一件事。那是2017年的秋天,我和小荒、崔岩、孙剑、周新华一起小聚,不知是谁说起的,明天是霜降了,大家写首诗吧。第二天还真的每个人写了一首霜降诗,合在一起发在简书上,再发到朋友圈,大家觉得挺有意思,然后说我们五个人也得取个共同的名字,大家想了好多个名字,最后还是选了"五人诗“,通俗易懂,好读好记。一开始写节气,后来大家越写越有兴趣,有的人(如孙剑)甚至每天一首,渐渐地五人诗就叫开了。
在这里要特别感谢谢华老师,她的腊八诗会连续关注五人诗。还有许彤主席,报社的副刊对五人诗进行了专门报道,还有赖子等诗人都对五人诗给予了关注和支持。
需要说明是"五人诗"不是诗群,不是流派,也不是团体,它是朋友小聚的一个名义,是可以取暖的一团小火,现在也是衢州诗人的一个符号。阿剑曾对五人诗有过一个自我评价:"五人都有本职,安身立命,道义所在。偶尔写诗,也是心底一点不灭的微暗之火。五人不去炒股炒房,钻营谋利,却纠结于文字的分行与押韵,关心着节气与草木,沉吟着人性与情怀,多少有点像挥舞长矛冲向风车的堂吉诃德,像追日的夸父和填海的精卫,执着于世人无所谓处,难免傻气,但至少都不坏”。还有,五人诗从一开始它就是开放的,包容的,诗味相投者都可以加入,也可以退出,实际上现在已不止五个人。
两年多来"五人诗"对衢州诗歌的影响还是有的:首先是对我们五个人的影响,刚开始时,我们五人中除了小荒属于年轻资深的衢州诗歌界的领军型诗人外,其余4个也不怎么写诗,而且诗歌水平也只是一般般。但到今天,我可以自豪地讲,五人诗中的崔岩和阿剑已迅速成长为有影响的新锐诗人(崔岩今年省级以上刊物发了三十多首,七首诗二次上《诗刊》,孙剑今年有六十多首诗在省级以上刊物发表)这样的骄人成绩,在我市诗歌史上恐怕前所未有吧。小荒还是一如既往低调却时有好诗问世,周新华作为小说家,他的诗别具一格,得到许多人喜爱。今年10月,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了全国七位七O后新锐诗人的诗歌合集《无见地》,商震、梁晓明等七位著名诗人联袂推荐,七位诗人中就有小荒阿剑崔岩。其次五人诗对我市诗歌的繁荣也起到一定的助推作用。五人诗这种形式无意中起到了示范作用,近两年衢州诗人们建了好几个微信群,大家线上线下相互交流,很是热闹,这个过程中也创作了不少好的作品,形成了一种良性的互动互促的创作氛围。今年五月份,我们有感于我市诗歌的繁荣态势,简单汇总了几位诗友2019年发表的作品,发现非常抢眼,于是在在衢州诗人公号上发了一篇《2019衢州诗歌要崛起了吗?》的文章,我大胆预言:2019衢州诗歌将厚积薄发,呈现井喷状态…果然,下半年势头更猛,衢州诗人接二连三地上《诗刊》《星星》等有影响的刊物,步红祖、余元峰、陈华元、叶大洪、黄菁华等屡有佳作发表,赖子、周文钊等衢州有影响的诗人继续笔耕不辍,佳作迭出。其实早在2018年周新华就以深邃的历史眼光预言衢州将出现"现象级"的诗歌事件,今天看来并非戏言。
整体上讲衢州诗歌还谈不上很繁荣,在全省全国的知名度影响力也相对较小。我觉得衢州诗歌要繁荣,要出更多的好诗人好作品,首先必须有开放包容的胸襟格局,万万不可自我封闭自我陶醉,甚至文人相轻,这一点对整个文艺文化的发展都至关重要。还有就是职能部门要重视,诗歌是小众的,但谋划的好同样可以为打响城市品牌发挥重要作用,如四川泸州市政府每年筹措数百万资金,与诗刊社及国家文艺团体合作举办《国际诗酒文化大会》,吸引全国成千上万诗人写泸州赞泸州,今年已举办第三届,影响越来越大。市委宣传部市文联作协对诗歌也比较重视,希望再加大关注度,市诗歌创作委员会也能适时建立起来。写诗,需要有情怀,最可怕的是麻木、无感。要始终对生活保持新鲜感,热爱这个世界并感受这个世界的爱。你也可以愤怒、悲伤、绝望,可以有许多毛病,许多缺点,但你必须是一个真实的人,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意的人,这样的人才能够称为诗人。
文学艺术都是相通的,不种文学种类之间,文学与艺术之间都要相互交流,共享资源,融合创新,互助共进。其实诗歌散文小说本来就是一家,余风、周新华同时也是诗人,孙剑的散文小说也写得很好。最近我们打算与麦粉圈原创音乐基地开展"诗+歌"的合作,玩出点新花样来。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