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噩梦。
梦见好像是我,不知道为啥,也许是回家,也许是去旅游,我拿着一个箱子,坐上了一列向南开的火车。
在梦里我应该是快要大四了。
也许是因为在梦里我穿着短袖,又也许是海龙写信跟我说他大二一整年过的很充实。
大四对于我来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还在回味我刚刚准备的六级,而且很多人都在梦里离别了。
那个熟悉的北站检票员换成了马男波杰克,据他(它)说原来的那个老头回家安享晚年了;
海龙在信里和我说暑假要去挣钱,不过从字里行间我总是觉得他的行为算是辍学创业而且误入传销组织无法自拔,更难过的是他是和红涛一起去的,很难想象那个愿意骑车子一个半小时去师大听课的红涛出于什么原因放下了画笔;
文欣也走了,也许是不回来。梦是潜意识的体现,之前她和我说过要回家之类的话,在梦里演绎成了上班当煮妇;
我的票根显示自己的座位是六号车厢六排A座,绿皮车也是高铁的待遇可能也是我心里的美好愿望,这样珂玮应该每次做半个多小时就能到家。然后我的座位被人占着,是那个画画的女孩儿,好像她也从未认识过我,我对她说:这是我的座位。她礼貌性的致歉之后坐到了六排C座。
六排B座空了一路,谁也不认识我。
六排B座空了一路,我谁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