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只是昙花一现,无法长久。死就寓于生之中。
故事的开始有一场梦开始——母亲。西澳因为一些事情被披露上报,逃亡纽约一个小地方,由于走时太匆忙,没带够冬天的衣服,以至于整天待在床上,偶尔会下楼拿报纸,看有没有报道关于他的消息,可是语言不通,看不懂,在寒冷中仿佛看到自己的母亲,回想起跟母亲在一起的日子,就围绕被校长传达叫家长上门,出门等车的煎熬无奈,上车之后母亲晕车只好提前下车,路过一些公园,可是不太走运,遇到倾盆大雨,原本打算去见校长的,只能躲躲雨再去,很巧跑到博物馆里,母亲回忆起自己一人来纽约闯荡,提及其中最重要三件事,一打工二上大学三遇见父亲,最令她难忘的无非就是读大学,读的是艺术类,所以在跟母亲看画期间,母亲不停给西澳讲解,每一幅画都有不同意寓,这方面母亲有发言权,突然一个比作者小但特别自信独特的女孩子出现在画展走廊里,西澳被她吸引住了。
(整一个看下来西澳很想念母亲,但是给人一种跟母亲又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有时候很亲有时候很有距离感,只是有些感觉而已,)
西澳很想靠近女孩,但是顾及到母亲就在身边,他一直走神,一旁的母亲跟他说什么根本听不进去,机会来了,母亲说要再去看看《解剖课》再买两张明信片,让他在这等等,失望的是女孩不见了,只看到她爷爷,最后看到两个陌生人进来,后来他躺在废墟里,一片狼藉,西澳很迷茫,全身酸痛,发现周围并无一人,收拾身边的东西,发现一个老头,正是女孩的爷爷,简短交流,从惊恐害怕到摸索离开废墟,从未忘记找寻母亲的身影,回家,因为西澳和母亲有一个约定:倘若有什么不测,我们在家里碰头。西澳心里有太多不安,太多不确定因素,爸爸的不辞而别。
第二章以母亲喜欢的一幅画《解剖课》命名,西澳一路回家,一路不安又期待,又用插叙写到离开他们母子的父亲,在生活中没给他们母子帮助,让他们母子在父亲在家里时要小心翼翼的生活着,哪怕开关一扇门,而带出西澳现在只有母亲一个人亲人,母子相依为命,母亲是他的全部,进而写到这场博物馆爆炸后在家等待母亲的回来,是多么漫长而痛苦以及太多不安与焦虑,西澳在等待中自己找吃的,还留在些给母亲,担心母亲回来也饥饿不堪,把家里的咖啡杯洗干净还把母亲最喜欢的《解剖课》带回来了,他希望母亲回来看到这一切会开心,希望和幻想是美好的,但是结果是心凉的。整个第二章气氛特别紧张,心一直怦怦跳,特别急促,有种感同身受,我能体会西澳那种心情,一声“妈妈?”,叫的那么凄凉,希望中带有恐慌,但最后看到两位和善又陌生的社工,看似没有结果,从中折射出这种无声的消息更让人窒息,西澳和妈妈在家那种轻松愉快的气氛被这情景冲破了。
读到这,发现每章节的命名顺利成章,完全不需要技巧,佩服。
两名社工的到来,西澳的生活即将发生改变,以及语言中说出母亲已经在这场爆炸事故中离开人世。西澳面临着各种各样的问题,他没有了监护人,政府该对他负责人,他不想被那无情的父亲接走,更不想跟爷爷奶奶一起,西澳寄托在公园大道的安迪家,他们父母认识,安迪家庭条件不错,接下来一系列的无奈,寄人篱下,总有说不出的无奈和拘束,所以西澳总是想做一些事情来作为偿还安迪一家,自己做的又不够好,而且事与愿违,家里有七八个保姆,完全用不着西澳,金窝银窝不去家窝,可是这一切是回不去的,已经成为事实,在别人家受安迪的弟弟妹妹言语攻击,心灵得到创伤,在学校,同学的远离,这一切的一切,无不在宣示着西澳的无助,更讽刺得是西澳已经学会以和同学自我挖苦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