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早已经不再孩童时那般幻想、期待;奔赴一两场酒宴,归人未归人;少不得杯盏下肚。
中途被问及,近来在那里高就;女朋友是何许人?却也并无太多尴尬。从容作答:老样子啊,一人作活自是一人过。大有边城浪子的快意。
到底是惹人笑话。
一段时间里,觉得特别容易被身边的事物感动。老旧的、新奇的。不论是,长长烟囱直通屋顶的黝黑壁炉;椿去湫来里坚持开花结果的老番石榴树或年轻貌美的姑娘跟在阿姨大妈们后面面无惧色的扭着广场舞;再或被三五孩子环绕七嘴八舌的唤作叔叔..
一直以来的认知是;这世间所有的成熟都是需要底蕴的。即是没有,那便衣冠齐楚些吧。想来,做个多数温柔的人,轻易地接受那些美好的并不美好的;时常被别人被自己感动,概不是一种成熟。
想到去旅行。不否“墨客”风骚。到三亚的青旅里住上一住,没准啊,还能遇上同样喜欢就着花生清酒下肚谈天论地青年或姑娘。
——(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