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纪实摄影,是因为上世纪八十年代,在当时《陕西画报》社潘科老师的家里,看到一本马克+吕布的纪实摄影画册,被其摄于中国的黑白影像深深攫住了。
记得潘科老师当时说:什么也别想,努力去拍,五年,十年,二十年后,哇,它们就是历史,就是文物。后来我将潘科老师的话写成文字,发表在了当时极红的《人民摄影报》上,标题好像就叫“摄影文物说”。
纪实摄影,一种人人都可以为之的摄影形式,贵在用心灵去感知生活。它是一种美得享受,而非道德意义的布施;它是自我心灵的救赎,而非他人灵魂的导师。如果硬要强调它的教育意义,那便是它慢慢教会我们如何感知生活,并快速地将转瞬即逝的感动用设备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