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进入广告行业也有段时间,但不算资深。
每每遇到不熟的人问起我做什么,我粗略回答我做广告的;
“那你有没有做灯管那些啊”
“呃….我们不做那些”
“那你们是做电视里那些播的广告吧”
“也相关吧,不全都是”
“那你们是做什么的啊?”
“就是根据客户需求,出创意策略并执行的”
“哦”
乙方做久了之后,你会觉得和人聊天是可以用ROI来计算的,目的性更强了,珍惜沟通的时间成本,不做太多无谓的事情,但是面对甲方,就会有的放矢的投入,同样是在为自己做广告。
“周总,您好,大致对公司有一定了解了,针对贵公司新品的发布及渠道上的对应,我们制定这份策略方案,一边看我一边讲解。。。。。”
“张总,你看刚和周总过了那方案怎么样?应该没多大问题吧?晚上有时间咱们一起吃饭聊聊。”
“李经理,后面执行的时候需要和你多配合一下,广告这行业非常综合,有什么不了解的可以大家探讨一下,别的没有,案例和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
老板教会我们怎么应对不同职位不同的人,不同的需求不同的话。从一个愣头青慢慢地变成一个善于交流分享的广告AE,再变成一个纵横捭阖地主事人。而这些都是基于沟通与对象,其实这也是广告。
后来接触了更多了媒体以及公关之后,会发觉之前所谓的ROI也就单个的,如何成为规模市场效应才是本质。
曾经参加过一个媒体内部会议,是面对消费市场规范化的研讨会,都是很多媒体业内的人参加,在简单地按部就班地念完红色文件之后结束,然后就是几个主要负责人探讨如何做这次会议的宣传。
“这样,先看看这行业里哪家最不干净,先挑出来晾晾”
“其他媒体好好报道一下”
“然后在做个行业规范会议,让那些听话的企业过来参加,至于。。。”
更多的就不写了。
后来意识到原来我们习以为常看到的,听到的报纸,电视,广播是有多大的力量,力量足以决定企业的生与死。
但归根结底在于他们抓住了发声的权利。
互联网的发展削弱传统媒体的权利,也分摊掉一部分权利。
之前传统媒体引导着舆论的方向,后来一些自媒体,公知也可以左右了这个市场。
罗一笑事件就刚好发生在我周围,背后的公司也认识,一开始还是正面的时候看到那篇文章,就意识到其危险,果不其然到了那天下午,更多的消息出来之后就不是谁可以控制的,无论是真实还是虚构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家觉得的,而不是事实本身。
其实很不耻今天的舆论环境的,有人说我们比过往获得了更多发声的权利,特别是自媒体越发达的时候,但是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你确定你可以发声吗?别人能够听得到吗?听到的是你想说的吗?
很多明星会接受到这样的采访
“热心的网友想知道你是否和某某不来往了,你们之间是发生什么事情?”
这“热心的网友”现在变成像“有关部门”一样神秘,无所不知而且无所不能?
借用“细心的网友”发现,很多自媒体的评论点赞最多的不一定是真实的人;而且“细心的网友”又发现,很多反人类反公知的评论就是一个刚注册不久的小号。
那为什么要那么多马甲呢?
方便某些人用零成本的发声,方便某些人挑起激烈的争议话题。
舆论信息爆炸的时代,很多发声与接受渠道发生了变化,而这些渠道从之前主要的传统媒体渠道分散到一些自媒体,营销号,水军手上,我们所接受到的信息从一些媒体编辑,记者扩散到一些幕后的写手,营销人,老板等。
回过头来,我们又找到了一些自媒体,营销号为企业发声,为产品发声。有流量,有数据,就有更多的人听你说,有了讨论才会有市场,才能规模式宣传。
行业内我们通常把搞好与媒体和舆论的关系叫做公关,虽然公关在词义上是与公共的关系,媒体只是桥梁,舆论是表现,但是主导结果的权利往往在媒体手上。
但是做企业的往往不重视公关层面的东西,他们提及最多的一个词是品牌。
我们要做中国最好的品牌。
这句话和大部分老板一样的德性---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他们觉得做品牌第一个想法就是打广告,打广告一定要有转化的效果。就好比说两个大街上卖菜的贩子,拿着扩音器的贩子一定比干喊的贩子卖得多,即使菜比人家更烂。
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再嚷嚷?
公关就是衣服,嚷嚷就是广告。光着屁股大街上到处叫唤的企业不再少数,等把周围人吓跑之后,他们开始觉得广告是没有用的。
然后开始瞎折腾,见到别人做的H5活动特别火,回头叼新媒体一顿,自己也做一个类似的,依然没有效果,从此新媒体活动就被打入冷宫,永世不得翻身。
你们家有没有做CPS啊?这就像老板的仙丹妙药,但却像毒品一样让人无法自拔。
一个A多少钱,一个S多少钱。
能问这句话的大都是企业的市场总监或者品牌总监,天下最好的合作伙伴就是包销渠道和电商渠道,市场销售是最早消失的岗位。世界上没有再好的方式让企业运作得如此简单了。
套路终归是套路。产品依然是自家的产品,保证金就不一定了。
广告就像啤酒,可乐,雪碧。
味道各种各样,但一定会有泡沫,最重要的是喝完之后要打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