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到悉尼只玩一天的话,悉尼歌剧院和海港大桥一定是必选项目。自选项目呢,窃以为应该是被谷歌誉为邦迪蓝的邦迪海滩和悉尼郊外的蓝山,至于darling港及其附近的悉尼鱼市场唐人街可能是华人的最爱。但这次我们撞到了大运,现在正是世界最大的哺乳动物鲸鱼的回游季。
我们一行预定的是位于darling港的季节海港酒店。这是一家酒店式公寓,一房一厅加厨房洗衣间可住两人,考虑到附近有著名的悉尼鱼市场,我们本来准备采购大量的新鲜澳鲍澳龙石斑鱼回来大快朵颐饕餮大餐,酒店接待人员劝告我们不要大动干戈煎炸油炒,如果触动了房间内的烟雾报警器引来火警,则要罚款1000刀!重罚警示之下,王老师首先打起了退堂鼓,提议我们还是去附近的唐人街餐馆吧。
吸取了昨天的开车教训,早饭后,我们决定步行前往悉尼歌剧院。看了地图和导航,离驻地只有两公里路程。昨天我们的车最后终于安全停到了酒店地下四层的停车场里,停一晚要收40刀,真的是寸土寸金。好像总共七八个房间加楼梯电梯间二三百平米的占地面积,地下百来个平方竟然挖了五层停车场,真的是螺丝壳里做道场!可想而知,我这俩八座SUV开下去停好有多难,简直一点不亚于在人车如织的地面上开车。地面上的建筑物也是绵延比邻道路狭窄,都说老外西人擅长规划设计,可是在地广人稀的澳洲,设计得比纽约曼哈顿还要拥堵,实在应该是一大败笔。可是贺老六告诉我,我们这间酒店建于1873年,这样想来,当时的马车路还在使用,说明设计理念先进性无与伦比。他们的建筑物是永久性私人财产,没有全体业主的同意,政府是绝无可能统一拆除重建的。
我们在人海车流中穿行,忽然眼前一亮,美轮美奂的悉尼歌剧院海港大桥横空出世
这座由丹麦设计师约恩·乌松设计的贝壳形状的著名建筑物,突兀地占据在悉尼湾填海而成的港湾,与海港大桥比邻相望,成了闻名世界的一大景观。连附近的民居建筑都身价倍增,据说中石化出巨资2800万刀给曾伟买的别墅就坐落在歌剧院海湾对面的半山腰。
我本打算坐船去远眺悉尼港湾,二十年前,这种观光船加自助餐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现在正是南太平洋鲸鱼回流经过悉尼湾的季节,每天出海看鲸鱼喷水嬉戏成了一大景观
观鲸船下午一点多出发,三小时的等待时间是漫长的,我们参观了歌剧院及附近的公园,餐馆里外成群结队的海鸥成了小女媛媛的最爱,那些海鸥长年累月讨要嗟来之食,早已弱化了出海捕鱼的技能变成了悉尼大街上的流浪汉,饿急了甚至会到人们手上来抢食。
买船票的台湾妇女劝告我们中午不要饱食,今天海浪大,观鲸船颠簸厉害容易晕船。我赶紧去附近的chemical店内买了晕船药以防万一
出发了,这是一条上下三层的观光船,远眺悉尼港湾犹如人间仙境美不胜收
天空中一架飞机在妙曼闲庭信步奋笔疾书
我们这次去看的是据说是座头鲸humpback,每年这个时节从温带亚热带海域回游到南极觅食磷虾,它们通常体长十几米,体重二三十吨,一天可吞食南极磷虾三四吨。据说鲸鱼有一种特异功能,每十几分钟必须浮出水面换气,为了不被淹死,它们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所以它们的脑子可以一半休息睡觉一半工作
这也是鲸鱼的一个致命弱点,日本的捕鲸船就是靠鲸鱼上浮的喷泉发现并射杀它们的。当今文明世界只有日本不顾国际舆论的谴责还在从事商业捕鲸,因为鲸鱼浑身是宝价值连城,鱼皮可做衣服皮包,鱼肉可做刺身,美味无比胜似和牛肉,厚实的脂肪是上好的工业原料。尤其是抹香鲸,据说其呕吐物龙涎香竟然贵过黄金。还有鲸鱼中的最凶残的虎鲸,几年前曾经在美国的水族馆杀死了一个美女饲养员,一查它的家史,好像父母均死于人类捕鲸船。经常在电视上看到国际动物保护志愿者在南太平洋与日本捕鲸船斗智斗勇的画面,但中国政府在这一点上与日本保持默契,好像因为鲸鱼食量太大,一条鲸鱼每天消灭数吨小鱼小虾,让嗷嗷待食海鲜的中国人吃什么?几年前,我在温哥华曾经坐观鲸船出海看过,可惜没有看到海阔凭鱼跃的壮观场景。
我们八个人只有我和王老师没有吃晕船药,观鲸船果然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上窜下跳犹如过山车一般,我们八个人只有王老师没有晕船,我也是晚节不保,在船返航时昏昏然呕吐不止,小女媛媛基本都是坐在船舱里昏睡错过了大好观鲸时光。刘今强教授说虽然是翻江倒海般难受,但是在茫茫大海中看到如此庞然大物真算不虚此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