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哥的存在主义团体感受
这是我的呐喊(指标题)!就像尼采喊出“上帝死了”一样。到底什么是真正的存在主义?什么样的感受才是真正的存在感?当你孤独、无依的时候是没有了存在感还是让你变得更加存在了?好好玄的哲学思考!都通通见鬼去。
在离开团体2周后的我的此时此刻的存在,就是要找回那个“一致性”的感受,不再用分裂的方式做好孩子。我清楚的看到,当你做回“一致性”,伴随而来的就是愤怒,就是攻击,就是冲突。我带着勇气与坚定迎接一切的怒目而视,并且做好准备为自己的愤怒负责。准备好,一个愤怒的孩子来了,呀吉给给(象声词)……呵呵!
人们选择而且无法避免选择他们的品格、目标和观点,不选择就是一种选择,即是选择了“不选择”。
我是个有意思的人,常常以为,你可以为别人做,因为别人需要,因为别人配得,因为别人对你说“你要做……”。在为满足别人做了或没做的时候,满足了我的什么呢?我活在这种无意识的幻想里多久了?噢,我愿意把自己架在高高云彩上面,就是要那上面的稀薄的空气的味道。这是一个多么大的清高的逃避,逃避选择而活在自己的意识殿堂里。既然“不选择”本身就是一种选择,所以,还是选择的好。
世界和我们的处境的真相最清楚地反映在茫然的心理不安或恐惧的瞬间。这些天里,我无数次经历这种瞬间。我开始慢慢探究这样的瞬间带给我的感受与变化,带着极大地勇气尝试着与ta连结。在对最亲近的父母发怒时,我以为我完了,我再也不会有……,我再也不能够……,无数个再也不会统统出现。随之而来的那份不再分裂的“一致性”感受让我第一次体会到那份酣畅淋漓,接着就是“一切都来得更猛烈些吧”的就义准备。结果竟然完全反向发生了。我把这称之为“当你做你觉得再也没有存在感的事情的时候,会让你更加存在。”
这让我想起了西蒙与萨特,两位存在主义的先驱。当西蒙不顾父母的反对,自己带着食物前往野地里与萨特相会,度过了真正的一天的时候。她知道一切都已明晰,父母已不能再控制她的生活,现在真的要为自己负责了。不做好孩子是重拾自我与自我责任的担当叠加的成长。我就是在体味这个了。
如果现在问我,仑哥的中级团体留给我什么,或让我想起什么?我想以下2点是我想跟大家分享的:
第一,带领者那些无意识的、看似散漫又飘忽的感受,是对成员的最高尊重。
第二,带领者无需面面俱到,搭档之间的一致性比“发生了什么”更重要。
人除了他自己认为的那样以外,什么都不是。我们每个人每一刻都活在好奇的自我发现里,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又怎么可能看到完整的他人,经验他人的经验。所以,来存在主义团体,你所要做的就是放下所有的理论,放下所有的身份,直接与你的经验在一起,探索你的起心动念付诸行动后的结果的整个过程,记住成员给你的反馈和你的感受,用回你的生活里。
世界重要,他人重要,还是我更重要?我的哪部分更重要?
是此时此地的存在、意识到自己存在的存在、自由选择的存在更重要。
我与我的“存在”握手言和。
2016年5月25日 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