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霞客
今晨已是在家晨读,读了张九龄的《望月怀远》。此是名篇,亦是人情。因为将人情之美写到了极致,所以名气之大,也到了极致。有人“天涯共此时”、“竟夕起相思”,固然美好,然而却也非人力强求所能得来。我或是往世造业甚多,今生似已注定孤独。然则情海起起落落,人世飘飘荡荡,缘分来来去去,一心死死生生,我已欣然随缘,不再期待,亦不再苦苦追求。
此种心怀,唯诗可表,作《逍遥歌》以纪之: 往昔逐爱恨,作茧自囚牢。而今采烟霞,纵横凌九霄。清风时抒怀,明月常洗袍。闲来读《封神》,忙中炼英豪。志如岳巍巍,才似江滔滔。任他水几千,无心取一瓢。尘中真高士,金光隐蓬蒿。万事尽随缘,逍遥复逍遥。
2018.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