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次训练营即将结束之际,对一些重要的心理学理论是需要特别下些功夫的。尽管我不反对“这些理论对具体的咨询没什么作用”之说,但我认为任何一种理论的掌握,都能极大地提升我们思维的严谨。
BUG就是臭虫。臭虫是个啥玩意儿您不见得见过,但臭虫是个啥意思您一定是非常清楚的。人人都带有大量的臭虫,只不过平时它们以蛰伏的状态存在,看不见也摸不着。
抓到这些臭虫的第一步就是将其激活,让它动一下!
从某种意义上讲,像我这样的老师就是将学生的臭虫激活的人,至于抓臭虫那活儿我是不能干的,否则就是越俎代庖,替代学生成长或将其成长的权利剥夺。
读了前天的《笑了,只是因为笑点低吗?》,估计很多学生的臭虫都蠢蠢欲动,有的竟然大摇大摆地爬了出来——
有人说,对于教材上的“玛丽为什么对小丑笑”,“这一点从我第一次听课时就不太理解,不太明白”:第一次听课时就不明白,怎么就不能张开您的金口问一问老师啊?这是只懒臭虫!
有人说,“我在学这个三维理论的时候就有个疑问一直没想明白,也没好意思问”:没好意思问?那只臭虫脸皮太薄,比懒更可怕!
有人觉得这个“理论很丰满,但运用很烧脑,时时迷糊”:“时时迷糊”就是从来没有清醒过——这样的臭虫和懒惰的臭虫、爱面子的臭虫相比,就不是可怕而是可悲了!
……
更多人根本就没敢就我对这个理论的涂鸦予以点评,只是驴唇对着马嘴瞎说几句算把那天的作业给应付了过去。
我敢百分百保证,即使读过我的涂鸦,参加训练营的绝大多数学员对“凯利的三维理论”及其“麦克阿瑟的验证”依然糊里糊涂,但是学员和学员之间的分水岭在于:有人经过这么一“激”,立马发现了自己的臭虫,赶紧去看书学习,不明白的逐渐就能明白起来,把臭虫抓出来了;而有的学员呢?
曾经问过那谁:“知道‘玛丽为什么对小丑笑’了吗?”TA的脸红了。
曾经问过那谁:“知道‘玛丽为什么对小丑笑’了吗?”TA的脸没红,理直气壮地说“还是不会”,“忘了再查查书了”。
曾经问过那谁:“知道‘玛丽为什么对小丑笑’了吗?”TA竟不知我问的是什么。
只问了这三位,已经觉得没有勇气再问下去了——我还是将对第四、第五……位的美好印象永远地留在心中吧。
都说“虱子多了不咬人”,难道臭虫多了也能与其和平共处、相安无事吗?
今晨再次重申,在本次训练营即将结束之际,对一些重要的心理学理论是需要特别下些功夫的。尽管我不反对“这些理论对具体的咨询没什么作用”之说,但我认为任何一种理论的掌握,都能极大地提升我们思维的严谨。
思维越严谨,臭虫就越少。
教科书上讲,个体归因时往往遵循不变性原则、折扣原则和协变原则。因为协变原则背后的逻辑就是科学实验的逻辑,因此很多不熟悉科学实验逻辑的学员会觉得这一原则要比前两个难以理解。
有必要指出的是,国内各种版本对这一原则所使用术语的不统一,更让问题雪上加霜。比如covariation principle在教科书上是“协变原则”,其它书籍则称为“共变原则”;而我们在教科书所学的一致性信息(consensus)、特异性信息(distinctiveness)和共同性信息(consistency),其它书籍则译成了“共识”、“独特性”和“一贯性”,我第一次接触时如果不对比英文和看具体的解释,大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
这也是一些臭虫,但愿我能将其激活,期待着教材编写者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