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儿子学校上课早早离家,晚上很晚回家,我得空打算参加回家祭祖的活动。前两年因为疫情,没有参加;以前我参加的次数也很少,家里总得留下一个照顾孩子。老公当仁不让,成了我家的外交官。以至于我表妹直呼,我是娶进来的,我老公才是他们的兄弟。其实,我知道最直接的原因是,我不喝酒,老公去了,他们才更有氛围。
玩笑开起,感情还是在的。
祭祖的地方在政府规划的墓地进行,下了高速,立即转进一条乡村小路。刚进小路,就有一位大叔在指挥我们继续往前,前面果然就有一个停车场。10元钱,与时俱进的收费。指挥员与收费以前都是没有的,但这样的规范给了方便。在回去的时候,指挥员大叔便有效的使我们的车与外面进来的车进行了错峰。
我们是最晚到的,除了见到自己家庭的长辈与兄弟姐妹外,还有不少的祭祖人早早地进行着仪式了。父亲早早地将祭祖的东西准备妥当,现在明显比以前更加环保。虽然也买了少量纸钱,但是比起以前拿两大箩筐装,这一小口袋就简单多了。父亲还买了菊花,分别放在需要祭拜的墓地上,希望爷爷奶奶等长辈喜欢。
大家轮流上香、祭拜,每个人都会在心里默默地向长辈们说一些话,希望他们保佑下辈。我也比较虔诚,不是迷信,而是一种心灵的寄托。我与表哥在聊天的时候,说起自己的梦。发现我们都会在梦中梦到小时候的事情。表哥梦到好几次被父亲追打,我知道他小时候特别调皮,长得又黑,二姑爷的教育就是打骂。所以他们几兄弟姐妹都是在批评中长大的。他的梦中出现小时候的情境,我完全理解。表哥说,他直到40岁后,才没有梦到。
我的梦中,很少梦到被打。我经常梦到家外的竹林,梦到竹林外的小沟。我曾经在天刚擦黑时去打酱油,摔到沟里,记不得怎么爬起来的。也不知道梦到小沟是否与这次的摔倒有关。我还经常梦到小学校,因为父亲是那里的老师,我很早就在学校里玩。会梦到学校后面的菜园,会梦到学校高高的台子,我的红领巾就是在那高台上由老师带上的;会梦到后来新修后的小路······
说起小时候,几兄妹就有讲不完的话题,就会想起爷爷奶奶等长辈对我们的教育。现在,祭祖已经变成了我们家族聚会重要的时刻。平时,大家居于成都各个地方,很少有时间碰头。只有这样的聚会,或长辈的生日等等,才可能将大家聚在一起。我们都很清楚,亲戚不走不亲。所以,大家很珍惜。
今天回家,足足开了约两个小时,没有堵车,只是绕道送亲戚。亲戚一再说,把他们放在某一路口,他们自己坐车回家,我坚持送到。这样的机会并不多,我很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