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久无眠秋气清,烛花频剪欲三更。
铺床凉满梧桐月,月在梧桐缺处明。
俗话说,时间不等人,首先指的是女人,自古美女如玉,而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天下间又有几个男人不被美色所诱惑,待到两鬓斑白,人老珠黄时,又有几个心如最初?
机会不等人,说的是男人,五千年以来为何帝皇向来为男居多,女子却是寥寥无几?!
因为用力奋斗是一个男人与生俱来的使命,可是啊,全都在奋斗时,凭什么出众的是别人,这不就是运吗?
即使这个运,是占尽所谓的天时地利,可人和的因素也占尽了不少,资源,财力物力等,只是不被你我所知的运罢了。
长夜漫漫,思国?若为女子身,几人似木兰捐躯上前线?即使为木兰,不过也只代父从军,为小家。
思乡?乡何在,莫不是出嫁从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乡则是那头的明月,可望不可即。
文人的笔向来诉说情肠,女子的笔向来爱说忧伤,可天下间能做到物质与陪伴的,真的太少了,不然也不会有着“鱼跟熊掌不可兼得”一说。
想着这些的时候,心不由得如同秋霜,露出三尺霜寒,比起三更时,有过而无不及。
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可人生也有四悲,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作为女子出嫁,占尽三样,干旱的田地里久久才迎来一点雨露,不解饥渴;他乡遇故知,就是远离本土,一个故乡人都没有;洞房花烛夜,可惜新郎没有当初那般好。
作为诗人,四条全占,金榜题名时,寒窗苦读十年无人问,一朝题名天下知。
所以,面对于白月光跟六便士这样取舍的问题,不管是选择白月光,还是六便士都不可悲;可悲的是在俗雅两者之间不断徘徊,时而看见白月光愉悦,却见六便士的忧愁。
却见六便士满了,还记得当初白月光的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