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藤
忍冬藤又名大薜荔、水杨藤、千金藤,多年生半常绿缠绕灌木,茎中空,幼枝密生短柔毛。叶对生;密被短柔毛;叶片卵圆形,或长卵形,先端短尖,罕钝圆,基部圆形或近于心形,全缘,两面和边缘均被短柔毛。花成对腋生;花梗密被短柔毛;小苞长约1毫米;花萼短小有残叶及叶痕。质脆,易折断,断面黄白色,中空。无臭,老枝味微苦,嫩枝味淡。除去杂质,洗净,闷润,切段,干燥。具有清热解毒,疏风通络的疗效。可用于温病发热,疮痈肿毒,热毒血痢,风湿热痹。
(图文无关,卖个萌)
冬,跆拳道馆长,男,20岁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只是觉得很白净的小男生,他走过来,温暖的香水味,伸出手 你好,以后就靠你了 你好,我大概是后勤吧 握手,笑。
我不大善于和第一次见面的人说太多而且特别容易脸红,我捂脸笑,他说你不用害怕我。洋哥调侃他说话像新闻联播。
开始不太了解他,只知道小小年纪在跆拳道馆做馆长。而我则是在等毕业的过程中朋友介绍过来给这个刚开的道馆做文职。
第一次接触大概是我们一起到一个幼儿园做宣传然后我们自己走着回来的一路上。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觉得很安逸,失眠症也有点改善。我以一个本地人的语气介绍了这座城市我所知道的温暖,还向他推荐了几款我知道的改善睡眠的熏香。他笑,你知道的挺多啊。我笑,我只是知道的比较杂乱一些。那时候是3月底,还有点凉,夕阳的光撒了一地。
因为没什么经验,在和一个家长沟通的时候她说了几句刺耳的话,我委屈然后哭了。他知道后给我打电话安慰了几句。 挺心疼你的,过来还受了委屈,以后有这种情况你把她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了。不要再想这个事儿了,社会就是什么人都有。 我解释了一下我哭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受委屈了,本能的一直流眼泪。他笑。
要去总馆做宣传,在分组,我本能的很希望和他分到一组,因为除了洋哥只认识他吧。最后我一路跟着他,他说很想吃小时候学校边上的小吃了。他一边吃着还一边学着我说话的语气,边跑边闹。天有点冷,要下雨了,他笑的很开心,那是我第一次见他闹的像个孩子,不,他本身才20岁,那是20岁本该有的笑容。天阴的厉害,却一直没下雨。
宣传需要,他把自己的一套品势道服拿给我穿,他说很适合,送给你了,以后你就穿这套吧,2年之内争取帮你拿到属于自己的黑带。我笑。他也笑。晚饭统一肉火烧,我把我吃不完的一个给了他。
因为助教的一些原因在一个下午和他聊了很多,那也是他第一次和我说那么多话,他5岁离开了故乡去到很远的城市,现在又到这个不熟悉的城市。初中以后就不上学了,做过理发店的工作,甚至受过教育,不过在那以后认真的觉得这一辈子不应该这么过下去,就拾起了跆拳道的工作,一直到现在。他一点都不在乎钱,只是很希望在跆拳道教育史上自己能够尽力。在我看来,这或许真的很难想象是从一个刚20的小伙子嘴里说出来的话,有点吃惊,一方面觉得他真的很信任我,另一方面为他的经历觉得很心疼。后来也了解到他其实在很小的时候爸妈就离婚了,跟着爸爸去了另一个城市,有了新妈和小妹。天气开始转热了,有点闷。
再后来,他就和一个助教恋爱了,一个每天画着浓妆身材很好的助教。其实也都理解,在刚听说的时候,心里有点不舒服,或许是觉得他应该找个更好的?还是别的?慢慢的也就明白了,终究还是个20岁的年纪啊。像花一样的女孩都喜欢。5月份了,到了穿裙子的季节。
一起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我们两个的话还是不会很多,我本身不大会和人说很多,他也是没有什么废话,导致我俩一聊天就很真挚的那种,有点好笑。5月底的一天,一个下午都没有任何话题的我俩,他突然说,我要走了。我以为是开玩笑的,别闹。他说这种事不会拿来开玩笑。我突然挂不住泪的眼睛刹不住闸了。他说你不用这样,本身人就有各种选择,我也考虑了很久,这是最终的决定。我想解释下我哭没有别的意思,又有点尴尬。相处了那么久总归是有感情的,不说感情吧,就是一种习惯吧。就像罗小黑里哥哥说的一句话,取了名字就有感情了会舍不得的。就是那种感觉。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我,我也不知道最后要和他说些什么,就这样做了告别吧,最后上完几节课就要走了。天气闷热,气温狂飙到41度,让这个5月显得很突兀。
这个忍冬一样的少年啊,匆匆的经过我的生命又匆匆的离开,所有的记忆就只剩一身道服了。
愿你不误世间所有尘世,脸上多挂些20岁应有的笑容。
前程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