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二故乡即我母亲的老家,我是这样称谓的,我的说法。我的第一故乡就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父辈生活成长的地方,我从小在第一故乡长大,几乎是没有去过第二故乡的,啊,真不知道我的第二故乡是什么样的?
若果说在今年之前还没有去过第二故乡的话那是似乎是否定的。去,似乎还是去过的,只不过那是很小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我还小,而且我都不知道我是几岁了,一岁?两岁?……后来我问我母亲我到底回去过没,连她都说,好像没有吧!这下我就蒙了,我到底之前有没有回去过呢?也许,回去过吧,那也许不是梦,记得那时候我在母亲的怀里,母亲走在大桥上,桥下是一条大河,记得那时候大河涛涛,记得……到底还有多少记忆?
好了,不管之前有没有去过,今年清明节我终于还是回去了,我今年二十一岁了,二十年了,回我的第二故乡。一是寻找那似乎是第一次的记忆,二是清明,祭拜我的外祖母,外祖母英年早逝,我素未谋面,但我的母亲经常给我讲一些关于外祖母的故事,外祖母是一个好人,但却早年得病,去世,这确实是一件不幸的事情,我简单提及一下。清明节的前两天我和我的小姨他们一起回了我的第二故乡,她的第一故乡,小姨已经回去了很多次了,但我却在之前,总是没有赶上时间和他们一起回老家,这些说起来真的是有些遗憾的。不过这次回去也算很好了,我的母亲没有回去,因为距离,因为我现在和我小姨在一个城市,而我母亲在另一个城市的乡村,还是有一段的路程,距离的。当然,其间也是有很多的原因的,一时间是说不清楚的,谅解。这次回老家,我们是晚上出发的,四月二号,晚,八点,我们出发,自驾开车回家,体验路途,体验回家的味道,体验当初我的小姨他们当初从一个小乡村走出来的辛,体验很多……很多东西。一路上夜色朦胧,透过车窗,我看见高速公路上一辆辆车,大的,小的,急速的飞驰着,在这个清明的小长假,人们似乎和我们一样都在不断的追赶,不断的前进,想要快点到达某个目的地,想要一睹心中早已向往的圣地。我们从西安到商洛,一路南下,穿过一条条秦岭隧道,奔跑在回家的路上。从西安出发的那一刻我就紧紧的盯着车窗外的一切,即使夜色朦胧,但我也想要记住某些东西,比如说高速公路,收费站,微冷夜……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回第二故乡,第一次南下,我想记住第一次,我想记住沿途的朦胧风景。当小姨突然问起我,感觉怎么样时,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第一次回老家,感觉……似乎说不出来,有感觉,但又似乎没感觉。有感觉,特别渴望快点到达目的地,路途让我对第二故乡产生了无线遐想;没感觉,第一次回第二故乡,之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以前都是母亲给我讲述她们姐妹和村庄的故事,我没有回去过,我也没有在第二故乡长大,自然也没有太多的感触。我认为,感觉这种东西,也许不应该说出来,而应该慢慢的用心去体会,体会那模糊的感觉,体会那只有你自己的感觉,是自我陶醉,又是溢于言表。
一路南下,竟然穿过秦岭?作为一名大学生的我,这似乎是我不应该犯得地理常识问题,但我还是犯了,当车穿过五六条隧道后,我竟然还要问我小姨,为什么有这么多的隧道,她不禁一笑,这个你还不知道啊,去咱们老家是要穿过秦岭的啊!我顿时也笑了,只想着回第二故乡,对于沿途的风景却没有多少的了解,真是惭愧啊!第一次穿过秦岭隧道,体会到了自己的不足之处,是知识,也是常识。不过还好,可以回家,可以玩穿越,这似乎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浅薄的我以前也只是在地理书上看到过秦岭,听童鞋提及到他回家要经过秦岭,了解到隧道的概况。今天有幸穿过,很好 。大概晚上十点半左右我们到达目的地商洛市丹凤县竹林关镇。竹林关,顾名思义,就是竹子林比较多,所以此镇以此命名。此地就是母亲,小姨们生活过得地方,车辆一驶入竹林关镇,空气中似乎就弥漫着一种清新气息,虽然已值子时,大多数人睡意已来,但我们依然很兴奋,这就是回家的感觉,清新,亲近,提神。一到母亲生活过得小山村我就迫不及待地下车,去看,其触摸,去听,夜已深,远处还有几处鸟鸣,空气空夹杂着青草的气息,似乎是下雨了,远远望去,小山村星星点点几处灯光,除此之外周围还是比较漆黑的,我虽然也看不到什么,但我发挥我的心,去感受,似乎有点假,但我喜欢。既然天色已晚,微冷,那就不再多加体会了,数风景,追记忆,还看明朝。
我们匆匆在大姨家吃完晚饭,约定明天早上进山去祭拜我的外祖母,他们的挚爱母亲后,就各自进入了梦乡。这一夜,我睡的很安稳,踏实,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点,还是有点困,想赖床,但一想到第一次的第二故乡我还是兴奋的跳了起来,我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打开窗户,一阵泥土的气息铺面而来,哦!是下雨了,淅淅沥沥,还有点冷,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半句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诗人写的可真好,真是符合节令,清明似乎就应该下一点小雨,在这个季节,不温,不燥,不热,下点雨,让寒意消散,让春暖花开。八点钟我们出发去祭拜外祖母,一出门,这里的环境让我惊奇,这很是一块山水福地,昨晚夜色朦胧,我没来得及看清楚,整个小山村原来处于群山合抱之中,在这个春意盎然的季节,青山环围着山村,绿水萦绕着青山,美到好处。一进山,从乡间小路经过可以发现很多老式的住宅都建在山腰上,好似清幽的禅寺,自然,惬意,多了,浮躁少了。我相信你一到这里就会喜欢上这里,因为这里的自然不失本色,好似一个世外桃源,因为它的小山的紧促,因为它绿山的环绕,也许这些小山不能够叫做山,应该叫做丘陵,对,应该是属于丘陵的,它们看起来不高,不低,充满了生气。我当时对小姨说,这个地方环境可以啊,大自然对你们的馈赠啊,地灵铸就你们这些人杰啊!其实这些自然风光,这些美好环境对于小姨她们来说都是儿时的记忆,她们在这里长大,这里的一切见证了她们的成长,她们的辛,苦。毕竟外祖母英年早逝,生活在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他们都是初中没有读完就出去闯社会了,哎!我们走在“上坟”的路上,雨一直下,而且有不减的意思,最后慢慢的,竟然下大了,但这并不能阻挡我们今天要做的一件事,祭拜。小姨他们买了很多的祭拜用品,我们一起冒雨用这些东西表达我们对亲人的怀念,同时也希望逝去的亲人也能够保佑我们,我们相互祝福,这是互动,是祝愿。
第一次,第一次,我看到,我跪倒在外祖母的坟头,我没有想什么,我默默地,默默地,表达着这位伟大的母亲怀念,尊敬,同时也是代表我的母亲回来看望她老人家,我的感情是真挚的,我不需要虚构,因为我的母亲给我说了许多,许多,我也慢慢的了解了许多,体会到了许多。祭拜完之后我们在故乡附近的风景区观光,想要用视觉,听觉,感觉留住,带回许多美好的东西,毕竟我们也不是经常回老家,毕竟老家也没有几个至亲的人,毕竟多年以后,故乡的风景,故乡的人……故乡,故乡,我的第二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