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泡茶的技法,基本属于伪迷一类。
既没有置办古色古香、纵横阡陌的宏大湿泡茶台,又没有配套并讲究的壶承干泡,大致回想,也只是粗略做到分茶用壶。
但这并不妨碍我的感觉趋于美好,在不懂装懂和小小觊觎以及价格适宜之后,仍旧添置了一些不伦不类、天真可爱的小茶器。
比如这个锤纹碗与勺。
玻璃小器皿中,尤喜欢锤纹的样子,古朴不直白,又有玻璃的清透,在光线的照射下,韵致一下子生动而鲜活起来。尤其是勺,适宜的长度,锤纹的造型,虽不具备红䄂纤手,拿捏却从心中妥贴。
其实对于碗泡的概念,应该追溯到看剧。每每看到彩绘大碗在炭火的滋润中,煎煮着舒展的白荷,一只持木勺的手(青春纤嫩抑或保养得体),多遍轻舀细浇之后,再慢慢地分,在无限的静谧之中,所想所说所悟,已尽数融入其中。
彼时,正年青。曾固执地认为,世俗中的浮躁、追逐与碗煎,分勺等泡茶方式及器物好象有着太远的距离,想想如果用那双敲击键盘,不停书写的手握着那勺,应该无法做到安静与从容吧。碗煎必须属于阅历与深刻,高贵与优雅。
非常感谢四十不惑。当执念越来越淡之后,突然想告诉自己,配不配、合不合又有什么关系,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皆是外物,何必思虑过多呢!
倒水煎茶。没有高贵的荷又有什么关系,放点儿茉莉,即或玫瑰又有什么不对,条条框框束缚之下,如若失了那份初心,那份希冀,又有什么意思!
喜欢的才是人心中最初的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