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洗过清晨的一场葬礼,
失眠的猫头鹰,
需要喂给它饥饿当做意义,
早已等待苏醒的清晨,
不厌其烦的把人群当做培养皿。
从清晨,晌午,傍晚,
细听那乐章如何华丽而委婉,
在灯光都不允许生长的夜晚,
我早已学会了,
把意义分成两半。
一半聊过黑夜,
人生,酒,堕落和腐烂,
而另一半关进言语里闭口不谈,
在不习惯被幻想过分暴露的夜晚,
所有人只能许诺自己的身体,
叫做忠贞与恋爱。
在他一个人战争里,
他一个人生还,
在把酒当做猎物的夜晚,
他喜欢鬼混到上个世纪,
去崇拜所有的“迷惘一代”。
最后剧情把悲伤推的很慢,
还来不及在一群飞起的乌鸦里,
找到与追悼者的联系,
在葬礼快接近喜剧的那一刻,
他却又喜欢上了德意志贵族驰骋的,
十五世纪。
——2018.10.6晚在爷爷奶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