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我依偎在你身边的时候,我把所有未能开口的话都说了遍,我很庆幸对你的爱说出口,至少在埋葬之前。那时珍藏的眼泪都奉献给了时光,在还有温度的时候流尽了!
你什么时候出场,我又如何察觉
序
当未名离开的时候,那是一个阴雨天,我拉扯着不让他走,甚至把他的行李紧紧抓在手上,手都泛红了,却没能在他心头留下不舍与怜惜!那么狠心,那么决绝!他大步的往前走,是下定决心要离开的,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泪流满面,大声喊他的名字,那一刻仿佛心都跟他走了。
当他进入检票口之前的那一刻,我多么期盼他能转身,走过来抱抱我,再牵一次我的手,再吻一下我的额头。未名停住了脚步,顿时我心里的防线跟着坍塌,他却没有回头,我知道他哭了,我没出息的跑过去,抱紧了他,哭着喊着要他留下。他拍打着我的背,好让我极力的喘息平复下来。我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未名未名未名,留下来,留下来好吗?留下吧!他对我说:“成烟,你该长大了,因为太爱,我们在一起只会互相伤害。放手,你会有更好的生活,你会认识更优秀的人,会接触更新鲜的东西,在未来某天你会忘了我,会去旅游,会看到美丽的风景,会学到更多的知识,你会发现没有我你的生活更美好,决情会让你痛苦,但是你会发现,过不了多久这种痛苦就淡了!我永远爱你”。最后一次他吻了我的唇,然后转头!我觉得泪更深了,像是没了依靠,这么多年用心去守护的东西仿佛被人夺走了,我瘫倒在地上,一步一步看着他离开,最后他永远的离开了……
我走出机场的那一刻,雨更大了,就那样傻傻的站在雨中,我舔了舔是咸咸的味道,是泪还是雨水,我也不想分清。就那样一直站在雨中,直到感觉所有衣服都黏在身上,直到没了意识,朦胧中总是被人喊着!
再醒来时,我感觉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以为掉进了温柔乡!我努力睁开眼,便看到一双大眼温柔的望着我,那双眼深层里我看到了未名的影子,是未名,我抱紧了,又一次哭了。他拍打着我的背,直到好久。最后忍不住他敲了敲我的脑袋:“喂,醒醒,我不是你的……再勒紧一点我就要憋死了”
我打了他一巴掌,不知道是对未名,还是对眼前的他,毫无理智!手上泛起了阵阵麻意,他的脸开始有了血丝。这一巴掌,让我顿时清醒了,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急于承认,连连说对不起,对着一个陌生的人,我使劲弯着身子鞠躬,双手合十!中间偷偷瞄了他几眼!那眸子里多了深情,却是陌生的感觉,遥不可及。望深了又是似曾相识。我在努力回忆是否见过他,或者是在梦里!或者只是一个擦肩而过!或者只是错觉!气质与未名相似!一身居家休闲装,更有温柔的一面。
我环视了四周,心想:这是哪?昨天的我是有多狼狈,又是如何被他救的!满脑子头都是未名,一点别的事情都不记得,头晕晕的,像是撞击般的痛。
“起来吧,客厅里准备了粥,下去喝点吧”
,他说道。我慌慌的说:“刚实在抱歉,冒犯你了,还有,谢谢,谢谢你的收留”。餐桌上气氛有些尴尬,我好奇,他为什么什么都不问,或许是因为我的大哭已经猜到是被甩了。匆匆喝完粥,道过谢后,我离开了他家。
后又偶然相逢,才知道那是郑岂,一个我从未名口中听过无数次的名字!现在却不再是听说,他就真实的出现在我面前。然而又独自承受了多少苦难,是我不知道的。
当他再叫我的名字的时候,就那样清醒的叫着我,成烟、成烟。又是错过了多少眼泪,也无法回头,原来爱只有一次
一个人,一辈子动心的次数不超过两次,我却把仅有的两次机会提早用完。
第一章 当时繁花,未及凋落
我跟未名已经好几周没有休班了,今天刚好放松,我们买了啤酒花生,喝的酩酊大醉。最后我靠在未名的肩膀上跟他一起看偶像剧,他总说我太幼稚,我说他不懂浪漫。画面里男女主角正在羞羞的打kiss,我用两个手指头捂着自己的眼,来回在未名身上蹭来蹭去。我假装萝莉的声音,对着未名说:“小名子,你看他们,好恩爱呀”。心里咒骂着未名的不浪漫,他只顾翘着腿吃瓜子,对我的话,完全没在意。我愤愤的离了身,走出一米左右,他抓住了我的手!一把把我拽到了他的怀里,手搭在我的腰上,脸贴着我的脸,像这样亲密宠溺的动作我们并未少有,这是第一次我的心在彭彭跳动,想着:“不会要羞羞吧”。正在我闭上眼,嘟起嘴巴想要啵啵的时候,他凑到我的耳边,大喊了一声:“色女”。我一下火大了,爬起来对他拳打脚踢,骑在他身上,拽着他的两只耳朵,时不时他发出惨叫。他不断地求饶,终于把我累瘫在了沙发上。
“阿西,想死吗……(消音)下次再敢戏弄我,我就把你打的满地找牙,”我怒冲冲对着他说道
“不敢了,下次真的不敢了,皇上您就饶了奴才我吧,您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岂能与奴才一般见识,小的不识抬举,错了您的意,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未名轻轻给自己掌嘴。
我看着越发的好笑,肚子都笑疼了,腿不断的瞪着。最后实在没了力气,我把头搭在未名的腿上,望着他,深了情!
他轻轻的低下了头,钟声一下两下三下,啪嗒啪嗒的响着。一步步攻了城,是谁家的娇羞,又是谁家的宝儿!那么缠绵悱恻,那么翘楚迫切。
这是我从童年认识未名以来,第一次越了线,想着以后是否还能自然的见他,越想越害怕,怕因为尴尬我们变得陌生,我停止了动作,滴了眼泪。未名更用力了,他撬来了我的齿,手抱我更紧了。
我们是什么关系,是好到小时候能够一起光屁股,是在对方上厕所时随意进出,是谁表白被拒了,又是躲在谁的怀里哭泣。是我们一起漂泊时挤在狭窄的一张单人床上,是没钱时未名给我省出一个苹果,是依恋彼此的手时刻想牵着,是我在最痛苦时他给我的肩膀,还是我们背叛了对方心痛到无法像失去魂魄!
我感觉自己的脸都红了,我慌乱起身穿着拖鞋进了房间,我扯了被子盖在自己的头上,像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想到了小时候,想到现在,然后出了神,进入了梦乡。梦中,未名,坐在我的床边看着盯了我好久,最后吻了我的额头!夜夜好梦!
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了,不能陪伴你了,你要照顾好自己,梦里的小鬼怪是我戏弄你的玩偶,夜深了,道一句晚安,它们就走了!
早上起来,我迷糊糊的在蹲厕所,未名进来了,突然好尴尬!他像平常一样洗刷并未多看我一眼。“昨天只是意外,喝多了而已,千万不要多想,那个吻没有任何意义,要知道,如果我是清醒肯定不会亲你的,即使是一头猪也比你帅多了”。
“嗯,这样肯定没有什么漏洞,我表现的很自然,”我笑了笑自己
未名一句话都没说,最后我看着他洗刷完走出去,嘎嘎!
(之后多久我们说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