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完风琴课,埋在感动中迟迟出不来。这位不苟言笑的老师,脾气急躁,但教课卖力又耐心。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说着我听不懂的印地文,我在我的节奏里,他在他的弹唱里,各自享受。风琴的音色独特。即便胡乱按键,组合起来依然可以悦耳悦心,流淌着教堂赞美诗般的神圣。他让我边弹边唱音符:Sa,re,Ga,ma,Pa,Da,Ni,然后示范组合音,后来突然要我唱日文歌,我随口说出さくら,他就配合和弦伴奏唱起樱花。
唱《樱花》那一秒,突然触发了下午灵魂占星课上关于政治和灵性话题的点,因老师的论据内容发生了小插曲。事件发展的全程我都处于忧虑中,个人旧课题重现,对“冲突”的各种恐慌不安。我对两位姐姐的心情感同身受,正因为感同身受而遗忘了觉察自己。我在簧风琴的旋律里寻找逃离,化繁为简,有关爱,国别,罪,宇宙,业,轮回,宿命,反神性……关键词频现。
然后我就只能祈祷,祈祷的重点除了和谐友爱理解,居然还有世界和平。无数次过滤之后,最后记忆落地在双鱼人爱吃巧克力,金牛人爱建园子的点上,因为德国老师双鱼气息十足感染了我。
昨晚下课前,让老师谈唱了Jaya Jaya,6分钟左右,他对着我手机的录音孔认真唱着,并闭着眼陶醉其中,最后的结束祷告更是郑重,好似一种承诺和履行,节奏控制张弛有度。我分明看到一个孤单的灵魂依附着唯一坚守的信仰,单薄的身体里容纳着虔诚和忠实的力量,那力量的光芒照亮了他全部单调的生活和余生的平静时光。
下课后走过bighall,接近23点,达善的队伍还排到礼堂外,远远看着Amma,想着她对民众的奉献和包容,想着她那些真实发生过的奇幻故事也只有神才可以做得到,只有神的系统才可以运作。40分钟呆呆的停着。PS:两位姐姐在我焦虑未停祈祷循环的过程中,在走过印度河上腾起的那座桥时已然揭开索结前嫌尽释,心桥。结果我和毛毛在旧模式的启动中锤炼着内心。她在对门哭,我在这边下沉。太阳升起时,会是新的一天吧。喜讯和噩耗总是并存,正是那些上升和下沉,承载着业的循环与更迭。如果某天,业已消失殆尽,即便肉身还在,那灵魂也可以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