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孩子都是独立的个体,我们可以拥有一致的某些价值观,也可以拥有不一致的价值观。更重要的是,我需要允许一致和不一致同时存在。
虽然我给予孩子生命,但这并非是我要求孩子与我一致的砝码,我内心存在的冲突与痛苦需要我自己探索并成长。
做为父母,我仅能作为孩子的陪伴者,尽我所能给予孩子尊重与理解,为她人格的独立发展开辟一个空间。
尽管我期望做到上述部分,但我仍然存在早年未满足的需求和心理创伤,但我不能改变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仅能让自己面对过去,并且改变我现在能够改变的自己。
在面对过去和改变自己时会碰到困惑和痛苦,我仍然相信我自己能够面对困惑与痛苦,对自己保有觉察,一点点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