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泰作家阿滢是藏书大家,在他的博客上,常常读到关于书的种种文章。他主编《泰山周刊》《泰山书院》和《新泰文史》等刊物,偶尔在阿滢兄主编的刊物上发表文字,他都不忘寄份样刊过来。随着样刊还附寄一张名片过来。有时,又或者是寄赠一册新出的文集,也照样会附寄一张名片。
这样的习惯是个好习惯。毕竟只是一张小小的名片,给了一次,也未必会被记住(当然视名片对个人的重要性而言)。且大多数人收到名片,且是随手存放,当用到名片时却未必会寻见踪影(聚会上留下的电话,也大多是从此再无联系的吧)。
在我所收藏的名片当中,他可能是最多的一位,大约有五六张之多。因主编的刊物不同,名片上的介绍也有相应的变化,这也是研究个人史料的一种视角。比如在名片的正面是个人照片、姓名、电话、邮箱、地址等信息,而背面则是出版书目的介绍。名片的先后顺序,大致可从书目的增减看出来。若是把这些名片以及背后的信息逐一梳理,并展开讲述的话,大概可以写出一篇文章,或生活轨迹史吧。
阿滢兄主编的刊物,我还保留了好几份。可一时又查找不到是放在哪里了。有名片在,还是能够记得起这些年的交往。比如他送给我的《秋缘斋书事》系列,大都写了或长或短的文字。在平时,书友的来往,如今更多的是网络交流,真正见面的机会还并不是很多。我跟阿滢兄见面,至今也只有四次:第一次是在上海第十一届全国民间读书年会上,第二次是去年九月山东之行,特意去新泰拜访,还见到了久仰的谷雨兄。第三次是去年十月在株洲举行的第十二届全国民间读书年会,再就是上个月在天津第十三届全国读书年会的见面。
每次见面,最多的是聊书人书事。如果把各种聊天记录留存下来,应该是字数不少,但大多是闲话。这几年,阿滢兄忙于主编《新泰文史》,网络的交流更为便捷,也就难得寄书,以及名片了。尽管如此,我还是从名片中感受到他对书的热爱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