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叶落黄了整个北京,看着这些如羽扇的小东西,汇成大幅的秋季油画图,忍不住将自己置于其中,露出迷醉的笑,挤出了浅浅的酒窝。
秋天,在很多定义里都是萧瑟的,凄凉的。落叶的飘落也带着人们的心情跌宕。然而,于我而言,比起春季的鲜艳却扎眼,夏季的翠绿却吵杂,冬季的纯净却冰冷,我却更偏爱秋季的低沉却不失韵味,萧索却不失平静安宁,以及最爱的黄色肆意的摆弄着自己的风骚和美。
记得以前初中的时候,在妈妈的打扮下,我永远都是一身的黑色,并且是最简单的运动服。我又留着一头短发,就像个男孩,走路蹦跳踮脚,讲话毫无分寸,举止绝不优雅。大大咧咧描述我都过于儒雅,放荡不羁对我来讲我更是准确。我喜欢别人像小学的时候那样喊我老大,但是很少有人那样做了,因为很可惜,我的身高担不起老大的名号。恩,真是一群无聊的只看外表(身高)的人。
初中到现在已经过去了10年了。真是说出来自己也吓一跳。之所以会在这秋风落叶时想到初中的假小子,是因为身着粉色风衣的我站在这美景之中,毫不突兀,我也终于脱掉了黑色的外套,黑色的鞋和单调的黑色的无变数的生活。
也许是看了不少哲学的东西,想的开了,也变的懒惰了不少,加上理科学了不少,对于低概率发生的事情变得不在那么执意,亦或是心里的承受力变弱了,不快乐的心理压力比那些学习压力来的大得多,于是喜欢去躲避压力。或者是自己的精力真的没那么足了。种种的,我给自己找了很多的借口来保护自己。
于是,开始思考,我究竟要怎样的生活,是丰富的,有音乐,有艺术,有冒险,有刺激,有冲动,有异想天开,有“我就想这样”的胆量,还是有欲望,有你争我夺,过朝九晚五的稳定的日子,每天陪着老板增长着老板的业绩而不是我的能力的生活。写出这些话的时候,我的眉毛一点点的皱了起来,我也是没有底气的。逃出一群人的大部队,自己走另一条新路是一件很好玩也有代价的事情,甭管你牛逼吹的多大,事到临头的时候,定是十分胆怯的,更何况我这种在体制下活了那么久,还过的不错,被人夸奖的人。想逃离制度,也享受着制度带给我的安全感。
周国平最爱讲的就是将人放在首位,他会教我如何做人,做个宽容的人,做个不被资本主义所束缚的人,教我如何把自己当做一个人,而不是生产链上的一个零件。人最可怕的就是,他们知道做什么是快乐的,但是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去做这件让他快乐的事情。当然,对于在制度下恰好有抱负的人咱们另当别论。之前听到高晓松讲《三体》时提到的一句话:艺术和科学推动着社会的进步,艺术是领先的,是用来创造,而科学是用来实现的。可也许是我们中国人太多的缘故,有一大部分用来做不用动脑就可以完成的劳动者,还有大批的人被当做搞科学的人,甚至就是被用来培养成搞科学的人,还有一小部分是搞人文艺术的人。也许是近年来创造力还是提不上去 的缘故,十九大又开始大力的发展人文了,提不上后知后觉,只是国家可能又需要这样一群人搞艺术的人来提高生产力了,搞科学的已经很拥挤了。希望不要让艺术也变得如同科学一样变得无味。
由于比较喜欢音乐,于是就慢慢的被这群人洗脑,还是更喜欢这类人的生活。昨天无意看到一个采访,有一位主唱的观点竟然和我出奇的一致,他提到:他们是一群追求生活的宽度的人。他也提到玩音乐的,是很酷,但不是真的酷。这个东西比起朝九晚五的工作更需要内心的笃定,更需要心劲来维持。我觉得,让内心笃定但做起来可能也会压力很大、很艰难的事情才足以称之为梦想。而不是朝九晚五的工作,工作的晋升,却越来越没有底气,越做越空虚的事情——我们有时候会蒙蔽自己把他称之为事业。
当然,有人会讲生活啊,艰难啊,买房啊,买车啊。我从不否认这些事情,如果我们假设从马斯洛的需求层次来理解,或者来误解的话。
第一层,生理需求我们可以扩展为生活的基本需求,就是我们提到的车,房。第二层:安全就是对自我定义的圆满,包括对自己需求的认识,对自己朋友的认识,对自己未来伴侣需求的认识,认知才是影响我们的安全感最重要的因素。第三层、第四层是在认知基础上的,对交流的需求,其实也是为了释放自我,想让自己被别人认识。第五层,当然就是在了解了自己的本质,以及了解自己对周围配件的需求(对朋友,伴侣的需求)之后的自我的实现。
从这个过程,我们可以得到两个信息,一是一辈子的事情其实都是一个人的事情,是自己单枪匹马的去找到自己的镜子来了解自己的过程。二是,可能我们很多时候都只在第一层被玩死了。当然这个金字塔是可以平行进行的,而不是纵向完成。
呼,终于借用这个图,粗陋的证明了自己的观点,我也不知道自己讲的是否有逻辑哈哈。
反正活的开心啊,过的快乐就好啊!祝你会玩,会生活,不要在第一层被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