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咯,第二十七个九月,最是无感,想说天气变凉了,鼻子也开始泛干,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吧。这个月又被自我打击了,好像是的,却没什么感觉。也许觉得我的轨迹本应该如此,配不上就是配不上。
哟!第二十七个啊~前天在村里晃荡,经过每一栋老房子,回忆房子里住的人,在有意无意间寻找他们的身影,或者通过母亲父亲或者老友的只言片语,勾勒出那些比我大上一两岁,或者童年相熟的面孔的生活状态。可怕啊……有人在无意间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们初始境遇与我们家相仿,或者表面上比我们好点,现在也算不错,留下的一儿一女皆已成家生子,可以算得上三世同堂,虽然并没那么完满。就像日漫里的小镇里,总有一些人会成为回忆。旧时的村间院落总是开阔的,隔着半人之墙能与院内的长者打招呼,或者直唤伙伴之名,总感觉那么轻松惬意。现在几乎都加高了围墙,按上了高墙之门,无事且不敢执门骚扰。围墙内外都变成了出租房。一间十几平的房子,一灶台,一简床,一堆营生杂物,几个疏于打理的劳碌人,回想,幼时也所差无几,至于父母大人现在依然沿袭旧习,家里也没那么整洁,加上老屋结构改造后,更加憋闷……以至于我都不怎么愿意住在那里。变化最小的也许就是那些年老长者,只是背更驼了些,面容更深邃了点,皱纹更深了些,像我奶奶记性也更差了些……好在她没把我忘了。“现在年轻人啊!”学着家长们的口吻,描述现在的我们,消失在这村落间,劳碌后便窝藏深宅之中哀怨……或是开着四轮奔波于商场宴席之间。这便是大家所追求的人生,我也觉得,只是即使这些基本都做不到的我,何必追求他人的人生。街道变的更整洁了,河道不那么破破烂烂了,老的石板路早就被撬了,那些石缝里的泥鳅黄鳝应该会在万年之后变成化石,村间的老石板路挖挖修修越来越平整,但低洼的地方暴雨天一样会发大水,就像楼下的弄堂,下时候穿着拖鞋在弄堂里抓鱼。那水脏的哟~怕啥呢?
自己住的地方简装之后租出去几年,被那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折腾的破破烂烂,现在我住,依然破烂但尽可能的去弄干净,或者是这两年突然觉得该有点生活追求,或者说是真的寂寞无聊了,慢慢的是她完整,即使一个人住。原本爸妈那有很多花花草草,往年我会时不时去拔拔草,去年玩心重了,也没怎么回去打理它们于是乎,蔫了不少。就在淘宝买了些便宜货,琴叶榕,虎皮兰,文竹,吊兰……从小就不喜欢死气沉沉,也是是出生在山里的缘故吧,也许是活了,但现在看起来还不怎么健康,希望能向我所希望的那样,它们能成为生活中长久的陪伴。
时不时会觉得自己的现有人生实在平淡无奇,但回想起来荒唐的事还是做了不少,主要基本都是白日梦而已,做大的白日梦也许就是对女人的幻想了吧……沉迷于自我陶醉中的感情思考,往往都是极其可笑而又十分可悲的。以至于现在都有这样的坏习惯,相比之前,多了些面对事实的勇气,多了一分自我抛弃与自我否定的现实毅力。总喜欢用“一事无成”来评价自己。但成就一个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怎么样人,也许也是一种奇迹吧。如果一切顺利,现在我应该环抱妻儿父母,享受生活,一步步谋划未来,建筑理想。在身边的人告诉我该干嘛的同时,现在的我已经不知道我该干嘛了,或者说我知道,但却无从下手,好吧!我也许只是懒,也许只是真的很无能,尽管我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一事无成”的自我评价并不是那么容易逃避。慢慢的,我变成了话唠,从只和父母唠叨,到和好友,和普通朋友,或者刚认识的,我想接近的某个人。想传达的也只是自己的一些幻想。以麻痹自己的“一事无成”,但有时的毫无意义的固执死要面子也会让话题进入死角。只能说明我还太幼稚情商不够了。
我只是一个迷失了自己的一个存在了二十七年的无根之木,受尽寒冬酷暑,春荣秋代……一直没有生根发芽。我没有故乡,故乡以被隔离在那个空间。我没有属于自己的家,家被现实的魑魅魍魉所占有。我只有现在的我,一个无根之木,在时光中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