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疗愈我不感兴趣,付费你拿走我的痛苦...”这你可能得找阿拉丁灯神..
陪小孩看乐高动画片也有一个邪恶灯神!他用各种方法让人许愿,当人头脑混沌要让一切“痛苦”消失时,也被囚禁。
无力的依赖和盲从没有任何意义,意图需要你的真诚和努力。
偶然翻开将近两年没联系的票圈,看到了生命的丧失,我在想,这也许也是我经历的旅程。
超意识的剥离让我和死亡一次又一次接近,我很害怕,也想咒骂,却听到“为何不是你”,为何不是我?如果对尘世的眷恋只有生存,那生命的质地就无从说起。
头脑的恐惧和虚妄不停制造恐惧。早起抽到了死神牌,不辜负一夜切割小我的辛劳,早上做了分离的仪式,感谢曾经过往让自己长大。
反抗或逃避没有意义,因为它们就在那里,要经历那个过程,唯有勇气。
我曾一度紧跟一位导师,那时我很偏执,以为老师不会犯错,终于在课程上翻天覆地的。
那种歇斯底里的谩骂方式让我怀疑选择这条路本身就是错误的。
接下来几个月挫败,遗弃,失望,愤怒,无力,接踵而至,反而另一位不看好的老师隔空抓住了我的手,我在那冷清的语气中每天书写数千字疏散自己的郁结……
何为好坏呢?是过度的宠溺还是冷清的中正?
又或者我为何所伤呢?
当我走出屋门那一刻,我接到一个信息“来开课吧,学员都找好了”我懵懂着被推到了其他的河流。
一年后我再深入冥想,那声音问你愤怒的是什么,不尊重,那声音无情到,若你坚持的是真的,就不会有人摧毁它,或你的自信不是真的。
我也曾追赶掌声,夸赞,一直沉沦又谈何疗愈,于是老大用响亮的“耳光”拍我走向另外的路。如果你生命足够长又带有觉察,这一切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永远可以寄托于某人,某事的逆转瞬间带走它,结果是你被一个个新的“寄托”囚禁。
之后我遇到一个个灵魂的家人,在一次次把自己放进当下去享受和品味中,穿越了限制。
那些看似冰冷的,遥不可及的,带着一身标签的人深处有无限的宝藏。我们拼凑彼此灵魂的记忆。
我望向她,瞳仁中我看到另一个我,寻找是为了相遇。我不需要更多的灵性,只要每次回头都可以看到家,知道家人在这条路上赶来与我相遇足矣。
恩,岁月静好,无可挂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