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一座门前有一棵枣树和另一棵枣树的房子里醒来。微凉的雾,朦朦笼罩在这天地,霞光尚未充盈,或是他根本刺不穿这浓浓的雾。我独自一人在这浓浓的雾中如一叶孤舟。迷失,我快要窒息了吧!
突然,从茫茫的雾深处传来一道光亮,像太阳,耀眼的光芒。它驱开了浓雾,打散了雾中藏着的魑魅魍魉。他的站着的周身天地间充斥着浩然正气。我极力收缩着瞳孔,是他。
他,生在旧社会的一个富农家中,如果他选择了继承祖辈的的那些家产,也许他将随被他骂了无数遍的万恶社会一道埋葬在那深渊万壑中。但,他毕竟没有。
他的三尺笔化为太阿巨阙,劈开天上电闪雷鸣的乌云。他,刀光剑影,是要将遗老斩于马下呵!他,血影腥风,是要将军阀手刃于笔前呵!
他手中的红旗,永远擎在珠峰之巅。犹如亚历山大灯塔,指万民之路。他歇斯底里的呐喊,地崩山摧,犹如亘古传来的洪音,道万民莫彷徨。
他要造访盘古,将这混沌的世界劈开,还要手擎着清,脚踏着浊,随它千秋万代,万民偕行,与天不老。
他的心中攒动的,不是相残的喋血,是地底最深处泵出的灼灼岩浆,是凤凰涅盘的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