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死了。
得知这一消息,我眼泪刷刷掉下来。
像一个没了糖的小孩,像一个没有了灵魂的人。
我悲伤着,茫然着。
面对晚年的他,我才意识到,他是一个不会爱人的人。
我如他一样。
从百年孤独结识了上校,他的铁血如暴风一样,席卷了我的心灵。第一次,我和这个人有了共鸣。
晚年的他,日复一日制作着小金鱼,因为这种专注能免除战争带来的伤痛。
他曾经野心勃勃,“人不是在该死的时候死,而是在能死的时候死。”
然而,他还是在该死的时候死了。
他从未发现自己真的老了。
马戏团表演过后,在狂欢后的人们的脸上他看到自己那可悲孤独的脸。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怕左右的同学把我当成怪人,
于是我只能在自己亘古永恒的孤独中,
发出悲切的哽咽。
是的,
上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