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问她,在我卖掉花瓶的那天晚上,她跟谁一起在香榭丽舍大街上散步。在当时的表象下生的真实情况,对我来说已变得完全无关紧要。然而,有多少日日夜夜我在痛苦地想那人是谁,我作出了巨大的努力,以便克制我心脏的激烈跳动,也许要比过去在这同一个贡布雷不去对妈妈说声晚安而作出的努力大。人们说,我们的神经系统在衰老,这正是某些神经方面的情感逐渐衰退的原因。不过对我们永久的自我来说并非如此,因为永久的自我会在我们整个一生中持续下去,但对我们所有连续的自我来说确实如此,连续的自我都是永久的自我的组成部分。
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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