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和春哥、张威一起吃饭,他俩向来来无影去无踪,我已经记不得上一次和他俩吃饭是什么时候了。
我问张威:“我们班到底有没有所谓的毕业旅行?”
“这个问题你得去问组织委员。”
“这个问题为什么我就不能问问班长呢?”
“······”
这时候春哥又问张威:“我不关心毕业旅行的事。我就想问问,那种天天出去喝酒,喝到2班的人把我们抬回去、我们又把2班的人抬回去的日子什么时候开始啊?”
“这个问题我来帮班长回答:你得去问组织委员!”
身为组织委员的赵翰当然懒得理毕业旅行或者喝酒聚餐之类的破事,毕竟光是一个毕设就已经把他搞得焦头烂额,更何况再过几天他媳妇儿又要来武汉了。
说到毕设我也觉得蛮烦,本来就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原以为能在四月底搞完,五月份便可以出去玩了,结果远在异国他乡、几百年未曾联系的导师前几天突然诈尸,并要求我添加一个功率分配策略的模块进去——这尼玛还玩个屁啊!
虽然被导师这样一折腾,搞毕设的时间就有点紧了,不过这几天既然是放假,我自然就把毕设放在一边了,谁让我向来都这么遵纪守法呢。
4月30号晚上,coc系统维护,为即将到来的重大更新做准备,当时大家都没法上线,于是便在群里各种聊天。德玛说成都下着暴雨根本不敢出去,假钞说扬州电闪雷鸣场面甚是壮观,当时我就纳闷了:为什么长江上下游的城市都在狂风暴雨,而地处中游的大武汉却还是热得一逼呢?直到第二天早上我被雨声吵醒,才发现原来是有延迟,看来云计算也不过如此。
五一头两天武汉都下着大雨,当然我本来就没想要往哪里跑。而班上大部分同学都回家去了,冬瓜更是仗着自己毕设已经搞定(只差写论文了),回家至少要待上半个月。赵翰这两天早出晚归忙着搞毕设,熊棋这两天早出晚归忙着诈金花,而我这两天不出不归忙着不知道该什么。
实际上,自从三月初来了学校,我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说在搞毕设吧,好像又没搞,毕竟导师远在英国,学姐又不可能一天到晚督促我,自然我是能偷懒就偷懒,偷不了懒就找个理由继续偷懒;说在玩吧,好像又没玩,既没出去旅游,电影、动漫也没怎么看了,上学期期末买的五本小说到现在才刚好读完一本······
不过这学期以来,我们寝室以及连同其他寝室外出宵夜的频率和次数都达到了一个新高度,恐怕到了五月中下旬传说中的寝室拉练战,那就要宵出人命来了。而自从升到九本以后,花在coc上的时间确实太多了,这游戏真心是time killer的极品变态,看来以后必须少玩一点了。
今天在微博上看到一段话,无比文艺又罗里罗嗦,但大意就是说大学一定得读,因为那是人生中仅有的一段无拘无束、轻松自由的时光。当然,说这话的以及下面点赞的绝对都是像我这样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家伙。
因为我突然想起,3月份的时候华为发邮件通知我搞一个入职前的在线学习,入职后还会有一个摸底考试(华为就是这么变态),不过我压根就没管这事,而就在上个星期,我又收到了一封华为的邮件,居然是群发邮件统一回答LVC答疑时一个同学的提问:“华为ensp模拟器是否支持GRE ipsec VP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