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奉行“deadline是第一生产力”,实在不是什么好习惯。游记这种东西,又没有截止日期,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记忆会慢慢地变成碎片,一块一块的,没有一开始那么容易理顺,但往往最值得记录的又容易在这个时候凸显。
------题记
于我,欧洲是一块处女地,所以极具吸引力。考研时的高压让我更加蠢蠢欲动,想要随心地策划一次释放———毕业旅行。其实,计划并没有进展的很顺利,签证被拒让我损失惨重。然而再牛逼的签证,也抵不住傻逼似的坚持!申诉信,担保函…凤凰涅磐般的过程。
2015年6月的一天,我踏出了如画的大学校园,没有回家,直接跳上了飞机开始我未知的欧洲旅程。毕业旅行也许可以算作是一个仪式,告诉自己,嗯,不管多么留恋过去的四年,你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
想写的太多,又不知从何写起。出发之前,我对欧洲的别样风景充满期待,回来之后,我却对路上遇到的各路人马恋恋不忘。
那位华裔大叔
潇潇和我分别从北京和南京出发,算好了时间,准备在巴黎戴高乐机场汇合。失算的是我俩不在同一个航站楼到达。我问好路正准备坐直通Terminal 1和2的bus去找她,潇潇便联系上了我,说是有个飞机上认识的华裔大叔正带她过来找我。于是,我就坐着四处张望。问路的时候,我就得知我们这次很巧地遇到了传说中的大罢工,心里其实是很兴奋的,琢磨着可以见识见识以前在媒体上看到的欧洲罢工。
正当我暗自欣喜时,潇潇和华裔大叔出现了。微信上,潇潇就和我描述了一下,说大叔一看就感觉是典型的华裔,从身材到皮肤,平时应该是很注意保养的。我一见,果然是这样!
我以前总习惯叫别人叔叔阿姨,到现在自己都被叫阿姨了,却还是很难改口。一句”叔叔好”让大叔有些尴尬,潇潇向我使了使眼色,可我当时并没有get到这个点。后来,我们跟着大叔去坐地铁时,潇潇悄悄地跟我说,要叫帅哥。额,然而……
因为罢工,去坐地跌的通道挤得跟咱的春运一样,我俩必须努力再努力地跟着大叔。要说和春运有啥不一样,那就是空气中弥漫着各路香水味,偶尔也会有些许令人咋舌的气味。终于挤到了自助售票机,可这台机器只能用带芯片的卡刷,我们身边的卡都买不了票。于是,大叔说,算了,先进去,要是查到了,他会解释说是因为罢工。果然,法国的地铁进站口都是开着的,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我和潇潇居然逃了次票。其实心里还是害怕的,因为之前听说过,也知道后果,但成功坐上地跌后,却有种说不清的快感,是冒险的刺激?还是触碰道德底线的侥幸?正当我心中的正邪两派大辩论时,地铁突然停了,广播传来一阵鸟语。大叔说,“你们一来就碰到了法国两大特色,刚刚是罢工,现在地铁因为有人病了而停下来了……”
据说,这次罢工的是出租车司机为了反对打车软件Uber,因为在法国,要拿到出租车营运执照十分昂贵,而Uber的出现使得很多人轻而易举地就能从事的车行业,这样一来自然会引起传统的车司机的不满。据大叔解释,地铁停下来一方面是为了显示人道主义,另一方面也是规避责任的表现。
华裔大叔热心地带我们找到了之前定下的青旅St Christopher’s Inn。我们到巴黎的第一天就有这么温暖的事儿,简直美妙极了[鲜花]
续待……